到了银池边上,他抽掉腰间浴巾,赤身下了池子。
但他才下池子,一道纤细身影就从汤池底部早出来,黑色长发粘腻在薄薄香肩上,就像是最清艳的水妖……
孟烟双手掩胸,
她身子发抖,神情全是防备之色。
乔时宴怎会看不出来?
他拿毛巾盖在头顶,修长双臂自然舒展,搭在池子边上,眉心微皱:“在怕什么?”
孟烟颤着红唇,小心翼翼地说:“张妈说我们离婚了,就不该光着身子见面,说见你要把衣裳穿好。”
乔时宴冷嗤一声:“你倒是听她的话。”
孟烟缩在角落里不敢动,不肯说话,那小模样可怜又招人。
乔时宴好气又好笑。
就在这时,张妈拿了张大浴巾过来,看样子是来服侍孟烟起身的……张妈看见乔时宴,先是一惊,而后就很不自然地说:“先生也过来泡汤池啊!”
乔时宴黑眸深深。
那边,孟烟不敢起身,乔时宴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熬了半天,孟烟还是从池子起身,出水那刻可见细嫩身子,泡得红红的,但因为年轻肌理紧实,特别是背后的纤条,薄薄的一片。
乔时宴紧紧盯着,没有避开目光。
张妈都不自在了。
她连忙张开浴巾,给孟烟掩住身子,一路护送进屋。
池子清静,但乔时宴却未能平静。
他靠在氤氲的池边,闭目养神,但是一会儿脑海里就浮现孟烟不着寸缕的身子……他更是想起,从前跟她欢好的场景。
想到那个,池子里的水更烫了。
乔时宴泡了一刻钟,又冲了个澡围了浴巾,缓缓上到二楼主卧室。
才进卧室,他蓦的想起,他们离婚了。
其实不该再睡一起。
可是挺晚的了,他并不想再去收拾一间冰冷的客房,索性就走过去躺到床上,才掀开被子,就看见一大一小,紧紧搂睡在一起。
小津帆拱在孟烟的怀里。
那白嫩的小脸,贴着妈妈的绵软,画面很温馨,但看在男人眼里却不是这样子的……
乔时宴压下去的欲求,再度燃起。
他将儿子抱到一旁,而后就毫不客气地压着孟烟接吻,一手撩开她的睡衣裙摆……
他弄得急,
她没有准备好,他就迫不及待地跟她结合。
奢华大床不住地晃动,身子底下的女人也是,孟烟抵着他的肩胛拼命抵抗,她声音支离破碎:“不要!不要……”
乔时宴不觉得有什么。
他们是离婚了,但她还是他的女人,是小津帆的妈妈……他还是想要她,想养着她的。
再说,他现在哪里停得下来。
她泡了温泉,身子比平时要温软许多,他喘息粗重,彰显了他极大的欢愉……很久没有过了,他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极致体验。
孟烟剧烈挣扎。
她的双手被扣在枕间,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更没有怜香惜玉……更甚者,他伏在她耳际热热地说:“你会把津帆吵醒!”
孟烟的小脸,深陷在枕头里。
她呜呜地小声哭泣,却没再敢推开乔时宴,她怕他把儿子抱走。
后来,她微肿着双眸,瞳孔失神。
乔时宴身子绷紧,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他内心狂喜……他知道孟烟有了女人的感觉,在何默事件以后,她几乎没有给他反馈过。
她嫩生生的,
就像是嫩豆腐似的,他心都要化掉了。他没管自己,看着她的反应喂着她,给她女人的快乐。
孟烟承受不了,哭了出来!
正是情动之时,卧室门外却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接着是张妈犹犹豫豫的声音:“先生,有位秦小姐找您!”
秦小姐,秦诗意……
乔时宴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孟烟被他折腾得了无生气瘫软在床上,但他还没有够,于是扬了声音对外头说:“让她等会儿!”
门外,张妈欲言又止。
那位秦小姐好大的派头,穿得贵气,态度也强势。
一看就知道不是外面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是在先生身边有一定地位的,否则怎么敢在过节的当口追到相根来?
卧室里,乔时宴按着孟烟的手掌,跟她十指紧扣。
他跟她接吻,嗓音低哑:“继续!”
孟烟失神地望着他。
她的眼底藏着不可置信,她听见张妈的话了,她也猜出那位秦小姐的身份,应该是乔时宴身边的女人,现在,那个女的追到相根来,而他默许。
他怎么能这样残忍!
她是不爱他了,但还是被狠狠地羞辱到,她不肯配合他,生生地把乔时宴逼到了穷途末路……
良久,他在她耳边喘息:“我去处理点事儿!”他给她盖了被子,还把乔津帆放到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