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的针,时间或许能抹平,但最初的那段日子是最难熬的。
每当这种时候,风枕眠都会懊恼自己这张不会安慰人的嘴。
当然,这种时候也确实不好安慰。
不戳破还能假装坚强,戳破以后就只能直面那片狼藉了。
风枕眠只能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转移卢迪克的注意力。
药虽然难喝,但效果也确实不错。
在床上躺了十多天,卢迪克终于拆下那一圈圈的纱布。
重见天日的瞬间,他热泪盈眶。
风枕眠瞧见他眼泪在眶里打转,还以为这人触景生情,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卢迪克喜极而泣的声音响起,“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再喝药了”
风枕眠
淦。他就知道。
刚好也到了开学日,风枕眠抬手摸了摸卢迪克恢复如新的脑壳,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猛地一敲。
“敢嫌弃哥熬的药”风枕眠忽然就机会到了凯娅的快乐,“回去就让米利尔给你下毒。”
卢迪克捂着头不敢说话。
处理完公爵府最后的事情,他们坐着卢迪克的豪华马车前往艾尔尼斯。
卢迪克掀开帘子看了眼,在心里同公爵府告别。
都过去了。他想,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迪西亚公爵的独子,只有他卢迪克公爵。
和过往分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卢迪克知道风枕眠担心他,所以将那些情绪藏的很好。
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伤春悲秋。
他心情复杂了好一阵,回头,看见晏清没骨头似的靠在风枕眠身上,而风枕眠满脸无奈,但还是由着他。
一盆狗粮从天而降,卢迪克懵了一瞬,随即怒吼“你们能做个人吗”
他才刚死了爹诶
这俩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秀恩爱
还是在他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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