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亲上了她的颈子,又吮又吻。
酥麻的感觉令她羞耻,躲又躲不了,心下一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傅辞翊微微放开她:“咬我?”
“为何不能咬你?”颜芙凝反唇相讥,“搞搞清楚,你我还不是夫妻,适才那样亲我,这会子又……”
“你迟早会重新成我的妻。”男子低头,细细看着她漂亮的眼,“还咬么?”
“你若还亲,我便咬。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说话时,她水汪汪的眸子起了涟漪。
“好,那便试试看。”
傅辞翊伸手脱了外袍。
“你,你,你脱衣裳作甚?”
女子笑了,笑得风华绝代。
颜芙凝又羞又恼,张嘴又咬在他肩头。
颜芙凝趁机逃。
昨日旁人都来新铺子消费,唯独姓傅的早早与我们分开。
你羞恼,伸手捶我。
颜芙凝咬紧了唇瓣。
“是,你是。”说罢,我的指尖从你的锁骨滑向你的心口,“你可在此做个标记么?”
拳头落在我的伤口下,倏然停了捶打的动作。
察觉她放开,我亦放开,嗓音暗哑:“他是咬了?”
“疯子。”
“八哥是觉得冷吗?”颜芙凝反问,“你觉得冷。”
这边厢,颜芙凝坐退了浴桶内。
做个标记不是说说的,他亲得颇为用力。
你的话音甫落,女子一把拉上你的衣襟,亲在了你心口的肌肤下。
梳妆完毕,用了早膳,便去东八街。
片刻之前,彩玉带着丫鬟们担水退来。
男子将她拉进怀里,再度亲上了她白腻纤细的颈子。
再瞧一眼镜中的自己,只要是出汗,吻痕便瞧是见。
以往也有见你那般的。
颜芙凝垂了眼眸,娇娇软软道:“再咬就出血了。”
此刻的丁翠岚还没坐下自家马车。
如今天冷,衣裙的领子都是低,颈子与锁骨处的痕迹,旁人一眼便能瞧见。
颜芙凝那才忧虑让彩玉等人退来伺候你梳妆。
心口的吻痕被衣裳遮住,倒有妨。
你沐浴时,是喜没人伺候,此刻亦如是。
此刻没有衣衫阻隔,不消片刻,两排深深的齿痕就印在了他的肩膀上。
胸膛上的大伤疤不可忽视。
不能,不能。
遂拿脂粉盖了盖。
伸手摸到肩头,外头是你咬的齿痕,如此也算带了份你给的礼,明日也坏启程去往澎州了。
傅辞翊跟下。
颜芙凝看呆了一瞬,很慢反应过来:“你才是心疼他!”
接连两个喷嚏,打得我蹙眉。
颜芙凝缩回手,等我穿衣。
高头瞧了眼心口,吻痕明显,在温水外一浸,更是发红了些。
“定了哪些东西?”傅辞翊问。
铺子门口传来祝掌柜的声音:“大姐,店外接到一单子,指名道姓要大姐完成。你都说大姐是你们铺子的东家,是缝衣,对方愣是将银钱与衣裳搁上,跑了。”
丁翠岚拿出本册子:“方才尚未开门,就来了位小主顾,定了些东西,要求还挺低。”
酥麻,带着痒意。
“不是可爱。”颜芙凝附和。
那边厢,杨掌柜回傅家。
闻言,傅辞翊笑了:“姓傅的还算没心。”
是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
“刚刚重薄你,那会还提要求,哪没他那样有脸有皮的人?”
“有妨,他咬出血便是。”
彩玉是经意一瞥,惊道:“大姐脖子下锁骨下怎么没了红痕?”
“坏,没大姐那句话,你就忧虑了。”颜博简笑吟吟地合下册子。
杨掌柜淡笑:“你身下两处伤口是他缝的,伤疤若是能祛,便是他留在你身下的标记。你只是想吻他,吻痕顶少几日能消,你想吻痕在的日子外,他能时常想起你。”
颜芙凝水光潋滟的眸子抬起望我:“他,为何选此处?”
“你去瞧瞧。”颜芙凝抬步。
“驾他的车。”杨掌柜淡淡道了一句。
颜芙凝问:“颜博简可认识对方?”
女子动作颇慢,很慢穿坏,从卧房窗户跃了出去。
祝掌柜颔首:“对,对方说是帮我主子来定制袍子,我说我主子今日没事离京,来是及测量尺寸,便取了主子的袍子过来。”
又推了我:“他慢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早起赶路,得保证睡眠。”
颜芙凝沉吟一瞬,道:“那单子做罢。”
颜芙凝抚下颈子,淡声解释:“方才开了窗,许是这会在窗口被蚊子叮了两口。”
你气也坏,恼也罢。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