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阵不停的极度窒胀感,让宁媛说话都不利落,闷着脸忍耐地指着钟说“七点了”
荣昭南看了眼墙上的钟,到底还算某人有点人性,这次没逼着她干完活,就抽身去买饭了。
等着他提着铝饭盒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宁媛已经收拾好,坐在凳子上,有点不舒服地动来动去,明显腰不舒服。
荣昭南放下饭盒,直接把枕头塞在她屁股下和腰后头“不舒服也不会自己想办法”
宁媛瞪了他一眼“是谁压榨我成这样的你好意思说我”
她都要成渣了
可惜她乌黑的大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原本的凶光都显得软趴趴的,毫无威胁力。
荣昭南轻哂,打开几个饭盒“先吃,再跟我生气。”
宁媛看着饭盒里的炒黄瓜、紫苏炸圆子、酸笋炒牛肉不禁一愣“这不是学校食堂的,也不是国营饭店买的吧”
荣昭南轻描淡写地道“嗯,是阿婆做的。”
宁媛捂住脸“不是,你为什么要去找阿婆下厨啊”
她是喜欢吃家乡菜。
可是这个点,她没残没病的,为啥不直接跟荣昭南回阿婆和爷爷家吃饭,倒是要荣昭南一个人去拿饭菜
阿婆那么精,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
荣昭南挑眉“我们是夫妻,就算知道我们睡了,又怎么样”
宁媛一时间无言以对,小圆脸被怼得一阵红一阵白“可可就算夫妻”
哎呀,行吧,她自己脸皮薄,算了不说了,吃饭
宁媛也不争了,埋头开始吃饭。
荣昭南挑挑眉,也坐下来一起吃饭,他饭量大,饭就干了三盒。
宁媛看着有点好笑,话说上辈子看言情也没看哪个霸总干饭三大盒,哈干饭霸总,不,这是干饭糙汉。
荣昭南看着她憋笑的样子,挑眉“我很好笑”
“不是。”宁媛马上摇头,努力让自己别呛着,顺便换了个话题:“那什么,他们后天的飞机,我要去接吗”
荣昭南给她夹菜“没必要,那天你不是有课吗”
宁媛想了想“也对,上赶着不是买卖,倒是要叫宁秉宇他们看轻。”
荣昭南想了想,忽然问“你那个翡翠辣椒,你之前说,如果他们想要,就得有足够的诚意来换,你想这个诚意是什么了吗”
宁媛顿了顿,有些烦闷“我还没想好,说不定要他们在香港三栋楼。”
当初查美玲在羊城说她是宁家女儿,宁家嫁女最少一栋港府的楼。
港府的一栋楼在几十年后大概要二十多亿人民币打底,现在也得几百万到千万之间。
“既然那个瑞士银行库价值百亿美金,我要三栋楼不过分吧”宁媛冷哼。
荣昭南想了想“如果你是想和他们买断关系,也确实不过分,前提是那个盛家的宝库是真的存在于瑞士银行。”
“你是说,如果这宝库是不存在的,那我在宁家人眼里就是贪得无厌了对吧”宁媛一边吃酸笋,眯了眯大眼。
荣昭南轻哂“是。”
宁媛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看起来贪得无厌总比我看起来像个好忽悠的蠢货要强多了。”
荣昭南看着宁媛,清冷的眼里有些无奈,她是对宁家印象太差,心里憋着气呢。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淡淡地道“你开心就好,有我在,他们不敢让你受委屈。”
宁媛心里暖暖的,小脑瓜一歪靠在他肩膀上“我相信荣昭南同志的行动力和决心。”
荣昭南轻笑,夹了一筷子肉圆子塞她嘴里“那宁老板今晚留宿吗”
宁媛差点被噎住“咳咳肉吃多了也是要消化不良的,而且不是谁都有道长你这采补的本事,好歹让我歇歇。”
折腾一下午,她累得快晕了,黑眼圈都出来了,某人容光焕发,愈发俊美性感。
荣昭南捏住她的小圆脸,一扯“啧,宁老板天天不运动训练,身体素质不佳,也能怪我”
宁媛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跳下凳子“都说了不要捏我的脸,等道长教会我采阳补阴大法再说,拜拜勒您”
说完,她就要走。
荣昭南一把拉住她的手,抱住她,有点郁闷“我今晚不动你行了吧睡素觉”
宁媛居高临下瞅着他“你发誓”
荣昭南抬起眼,淡定地道“我对佛祖发誓,今晚必清心寡欲,如违此誓,叫我”
宁媛麻溜地接话“不举一年快发誓”
荣昭南“”
这卷毛死兔子精还挺狠
荣昭南勉为其难地按着宁媛说的发誓了。
于是这晚上前半夜还挺好。
但五点多又被弄醒折腾了一次
宁媛小脸绯红、咬牙切齿地扶着腰,瞪着床边的某人“不是发誓了嘛”
荣昭南淡定地将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昨晚发的誓过了已经过了十二点,不作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