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根本不在乎昭宁公府、或是昭宁公的名声。
裴云暎眨了下眼,极轻地叹了口气,“我家那点事,盛京谁不知道”
“殿帅不生气”
他耸了耸肩“说的也是事实。”
陆曈便不说话了,她看不懂裴云暎。
一阵风吹来,桌上驼灯颤动两下,裴云暎伸手拨了拨灯芯,灯色亮了些。他道“宝珠的药快完了,姐姐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换新药方”
原先陆曈在仁心医馆,每隔些日子会去裴云姝府上给裴云姝母女二人行诊,顺带依照宝珠的情况换新方。自打来了翰林医官院,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倒忘了换新方的日子就在眼前。
“医官院每月有两日旬休,”陆曈道“我上月没离开,这月会回医馆一趟,届时亲自看过宝珠再换药。”
裴云暎点头“也好。”
又是一阵沉默。
他拿起桌上药瓶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停下“陆大夫。”
陆曈“怎么”
青年背对她站着,过了一会儿,笑道“多谢。”
没再多说什么,走了。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陆曈放下手中医籍,朝前方望去。
月破轻云,花影阑珊,凉月流过一地,映出素白寒霜。
门外已没了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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