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的一发话,铿锵有力,他那几个徒弟,一个个吓的噤若寒蝉,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之前又是一番吹捧,将他抬到了一定的高度,如此,他若还是想要对我动手,就有些倚老卖老,不通情理了。
训斥完了那些徒弟之后,沈修远再次看向了我,沉声道:“你这小子,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何沛然跟老夫修行风水术十多年,你说杀就给杀了,这是没有将我悬空派风水一脉的人放在眼里,更没有将老夫看在眼里。”
听闻此言,我浑身一紧,连忙说道:“沈老前辈,这是哪里话,晚辈一直对前辈您敬仰有加,钦佩万分,当初遇到那何沛然的时候,他说他是您的徒弟,我根本不相信,像是沈老前辈这般德高望重的高人,在江湖之上赫赫威名,怎么可能教出来如此阴险狡诈,唯利是图之人,我一怒之下,才将其斩杀,没想到……”
说到这里,我不免叹息了一声。
“何沛然天资聪颖,在风水一脉上颇有些资质,这几年疏于管教,没想到竟然做出如此坏我玄空派风水名声的事情,真是让老夫痛心疾首。”沈修远连连摇头。
我连忙说道:“沈老前辈,谁说不是呢,整个风水圈,谁不知道您老人家北沈的名头,您老人家虽然在这何沛然身上耗费了不少心血,但是他利用您老人家传授的风水术作恶多端,谋财害命,我若是不杀了他,以后若是搞出什么大乱子出来,沈老前辈必然受其牵连,让整个玄空风水派都为之蒙羞,不过晚辈也有错,有错就认,前辈要杀要剐,全凭您老人家处置吧,绝无二话。”
说罢,我直接站在了一旁,摆出了一副任由他处置的模样。
那沈修远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你小子跟着李玄通这么多年,竟然还学的油嘴滑舌的。”
随后,他又摆了摆手,说道:“既然是我那徒弟有错在先,犯了风水圈的大忌,也是死有余辜,这件事情老夫就不追究你了。”
“多谢沈老前辈手下留情,晚辈感激不尽。”我心中大喜,连忙行礼。
沈修远再次看向了我,问道:“最近你师父还好吧?”
“还好,就是出门远游了,我也许久都没见过他老人家了,等见到他,我一定代您问声好。”我再次毕恭毕敬的说道。
沈修远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朝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说道:“咱们走。”
说着,一群人便朝着别墅外面走去,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那桃木钉还在他身上,于是喊了一声:“沈老前辈,请留步……”
沈修远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了我:“你小子还有什么事儿?”
“沈老前辈,刚才那些桃木钉,好像在您老人家的手里,那桃木钉是我师父的法器,临时借给我用的,还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还给我吧,要不然我没法跟他老人家交代。”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沈修远稍微一愣,这才从身上那十颗桃木钉拿了出来,朝着我这边随手一甩。
我连忙伸手,将那些桃木钉全都接到了手里,仔细一瞧,一个不少。
沈修远带着那些徒弟,径直走到了别墅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真是便宜了那李老头了,当年要不是他过去,说不定你小子就是我徒弟了。”
说完这句话,那沈修远朝着我摆了摆手,转身快步离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我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才吓的我冷汗都快冒了出来。
我能感觉出来,沈修远的修为比我强了很多,他虽然是风水大师,但是修为并不弱,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他之所以放过我,并不完全是因为他那徒弟作恶多端,最大的一个缘由,便是因为我师父是李玄通,当之无愧的风水王。
而我又是我师父唯一的徒弟,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他要是将我给收拾了,别说这沈修远,便是这玄空风水一脉,估计也要留不住了。
我师父虽然在整个江湖没有太大的名望,但是在风水圈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谁也不敢招惹。
在这方面,我完全可以有资本扯虎皮拉大旗。
目送沈修远等人离开,我才来到了虎子叔和小胖的身边,将五行令旗给收了回来。
这边法阵一解开,虎子叔连忙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道:“小劫,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看来跟小罗那家伙凑在一起,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将他拍马屁的手段学到手了,几句话这么一说,将那老头子给忽悠的五迷三道的。”
“小劫,我本来以为还要跟他们干一架呢,没想到你几句话就把他们给糊弄走了,这叫啥来着……不战着不什么兵……”小胖也跟着说道。
“不战而屈人之兵,你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会拽文了?”我白了小胖一眼。
随后,我又走到了姜老板的身边,拿出了胜邪剑,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姜老板活动了一下手脚,有些无奈的说道:“吴少爷,不是我不想提醒你们,刚才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