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飞越城墙的时候,确实又感觉到了一种无声的悸动。
跟她曾经在申屠家城墙上的感觉一样。
她不由对七禄说“司马家,应该也有密室和遗种。”
七禄说“主人,我们要去看看吗”
夏初见认真说“灭杀遗种,人人有责,当然要去看看。”
她在司马家庄园的半空飞翔,看着司马家的建筑,跟申屠家简直一模一样。
于是,她很容易地按照申屠家主屋的位置,也找到了司马家。
此时申屠家的事,还没有传到司马家。
但是司马家已经接到消息,知道他们家有几个远方偏支的浪荡子,死在申屠家的领地。
司马家的家主坐在自家的正堂里,听自家大管事说申屠家昨晚派人过来说的消息。
“家主,这件事,跟申屠家其实没有关系,应该是申屠家的佃奴所为。”
司马家的家主冷笑一声“真的只是佃奴申屠那个老匹夫,连自己领地上的佃奴都管不了,真是个废物”
司马家的大管事弓着腰,陪笑说“申屠家主,当然没有老爷您厉害”
“不过那几家死了儿子的人家”
司马家的家主坐在正堂之上,手里捧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鼻烟壶,使劲儿嗅了一口鼻烟,闭着眼睛好好感受了一番,才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让申屠家赔点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他刚说完,一个人突然快速跑进来说“家主大事不好”
“申屠家,被那些佃奴攻破了”
“听说还有义军掺和”
“申屠家主的主宅,被一把大火夷为平地”
“而且而且”
他话没说完,司马家的家主猛地睁开眼睛,冷笑说“而且什么”
“这不可能”
“没有真神护佑,那些下等民佃奴也想翻天”
“就算有义军也不行”
“申屠家,和我们家一样,都是有真神护佑的”
司马家家主说完,那人才哭丧着脸说“家主现在都在说,申屠家,不是神眷者”
“而是邪祟走狗”
“而且,还有真圣,在申屠家现身了”
“就是那个真圣口吐天火,把申屠家烧成了平地”
司马家家主瞳仁紧缩“你说什么什么真圣大胆你竟敢渎神”
他霍然起身,气场全开。
面前那报信的人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家主下属没有胡说”
“这件事,有很多人亲眼所见”
“家主随便让人打听就知道了”
“而且申屠家的人,都跑光了”
“我们家有位姑奶奶嫁到申屠家,刚刚跑回来,说申屠家被那些佃奴给占了”
司马家家主这才微微动容“难道是真的我记得是二房那位侄女嫁到申屠家,她回来了”
他可以不信下属的话,可自家嫡亲亲属的话,他不能不信。
报信的人点点头。
得到家主的允许,他很快把那位嫁到申屠家,又刚刚跑回来的姑奶奶请了过来。
她是司马家嫡系二房的嫡女,嫁到申屠家,而且是嫁给申屠家嫡系的一位嫡子。
这种“强强联合”,在他们这三家里,是很常见的事。
不料这一次,居然是她在申屠家差点遭遇灭顶之灾
这位姑奶奶看着自己娘家的家主大伯父,悲从中来,哭着说“大伯父,您一定要给我夫家报仇啊”
“那些佃奴无法无天今天敢灭了申屠家,明天就敢灭我们司马家”
“我们三家同气连枝,都在真神庇佑之下,绝对不能听之任之啊”
这位姑奶奶哭了几声,见娘家这位家主大人,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忙低下头,用帕子抹了抹眼泪。
她眼珠一转,把情况又夸大了几分,添油加醋地说“大伯父,您不知道,那些佃奴不是人啊”
“侄女是跑得快,您侄女婿也是有几分异能的,他带着侄女提前跑出来了”
“可是没跑出来的申屠家的人,真是太惨了”
“女人都被拉到屋里,被那些佃奴的男人糟蹋”
“糟蹋完了之后,一把火给烧死了”
“男人都跪在家主大院里,被挨个砍头”
“我们申屠家所有的粮仓,都被他们抢了”
这位司马家的姑奶奶说的话,也不是无中生有。
因为这些本来都是这些神眷者家族男人曾经做过的事,只不过被她摁到那些佃奴身上。
她继续说“还有我们申屠家真神留下来的宝物,也也恐怕也凶多吉少”
这位司马家的姑奶奶本来想说,也被抢了。
但转而一想,真神留下来的宝物,那是一般人能碰的吗
她可以夸大,但不能夸大到瞎掰的程度。
如果让这位大伯父一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