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到潭边,在轰鸣的瀑布声中,把竹筒装满了水。
再去后山,把那里的温泉装满了水桶,然后才驱使少司命机甲,回到帝屋。
帝屋里的火堆升起来了。
屋里顿时有了光,暖意从火堆里升腾。
她今天没有打猎,只是洗了一颗祝余米,切碎了放到石陶罐里,再加满了水,打算煮熟了吃吃看。
竹筒里的水,她喝了几口,发现确实跟在家喝过的纯净水没啥区别。
水桶里打的水,是直接来自温泉,还挺烫的,可以泡脚。
一整天的忙碌,她觉得脚都起泡了。
但是泡脚的话,用水桶不太合适。
因此夏初见又连夜出去,到后山的石陶山里,挖了一大块石陶下来,做成一个陶盆。
用这个陶盆,她就可以顺利泡脚了。
等她泡完脚,那锅祝余米,也蒸熟了。
揭开盖子,一股属于米饭的香味,从那石陶锅里飘扬而出。
夏初见的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
之前还不觉得饿,现在一闻到饭的香味,夏初见就扛不住了。
她忙用竹勺舀了一勺,放到自己的竹碗里。
借着竹子的清香,那一小碗祝余米饭,居然吃起来非常香软可口。
一点都没有吃干饭的乏味和枯燥。
当然,也可能是她实在太饿了。
有得米饭吃就觉得香的不得了。
她一口气吃掉了三分之一的祝余米饭,已经撑到嗓子眼了。
祝余米是碳水化合物,吃完血糖迅速上升,夏初见困意上涌。
她把少司命黑银机甲收到彼岸花颈链里,倒在木板床睡着了。
虽然木板床很硬,但她更困。
这点障碍算不了什么。
夜更深沉。
今晚没有下雨,外面的森林里,就没那么清净了。
很快,一个又一个形状怪异的猛兽,从黑暗中走出来,将这帝屋团团围住。
它们冷冷看着这座帝屋,眼底闪烁着嗜血又残暴的光芒。
夏初见不知道外面的一切,七禄被收入了彼岸花颈链里,也感受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可就在外面那群奇形怪状的猛兽,要夺门而入的时候,夏初见衣兜里,突然亮起一阵黄色光冕。
这光冕越来越大,很快从帝屋的各个缝隙里渗出来,照入了屋外的夜空里。
当这黄色光冕一出,外面那群奇形怪状就要冲锋的猛兽,突然刹住了脚。
然后不约而同夹着尾巴转身,飞快跑入浓浓的夜色。
唯恐自己跑慢了,会被那黄色光冕照到。
而那黄色光冕也只照耀了一瞬,就迅速收回,老老实实待在夏初见的衣兜里。
夏初见和衣而睡,不知秋月春风。
第二天醒来,夏初见也没打算出去乱跑,她乖乖待在这座森林里,休养生息。
早上去瀑布那边的水潭打了几竹筒的饮用水,又去后山温泉里拎了一桶热水回来。
她在小木屋里好好洗了个澡。
还把衣服都洗了,只留着防弹衣,外面直接释放少司命黑银机甲。
把自己收拾舒服了,夏初见问七禄“七禄,我们要不要出去打猎”
“我要补身体,得吃肉。”
七禄说“主人,这里是森林,肯定有很多可以吃的动物。”
“主人想什么时候出发”
夏初见说“现在是早上,早起的鸟儿被我吃。我们马上出发”
七禄“好哒主人。”
夏初见驱使少司命黑银机甲,依然是环境适应色,就这样飞了出去。
她飞了一段距离之后,七禄才小心翼翼地说“主人,应该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强迫症患者七禄,必须纠正主人对俗语的滥用。
夏初见笑着说“是,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了,那早起的鸟儿,是不是会被我们抓到会不会被我吃”
七禄。
它用一长串省略号,打在夏初见的目镜显示屏上,表示它复杂难言的心情。
夏初见笑着岔开话题,说“七禄,你有没有发现,这一路飞过来,我就没看见什么动物”
“难道它们都不早起”
“以后我们是不是应该晚上出来打猎”
七禄说“主人,是挺奇怪。不过,七禄能够用雷达探测到,在前方八里的地方,有一头野猪,在一片竹林里吃东西。”
“它也长着长长的獠牙,但是身上都是鳞片,不是猪鬃。”
“还有,它的尾巴像是豹尾,身上的纹路像是古老的符咒,看上去挺凶悍的。”
七禄说着,把雷达探测到的内容转换成图像,显示在夏初见的目镜显示屏上。
夏初见大喜,说“不知道会不会跟野犀猪一样好吃”
“我们快去”
可是就在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