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上绝对威慑,却足够让人心神不宁。 胸口仿佛堵了一吨的棉花。 好像他今日之所以会搞得这么狼狈,全是因为自己的错 因为他逼的太紧连兔子都开始咬人了 他烦躁地从床上走了下来,自桌前抄起一个药瓶塞入袖中,寒声道“来人,掌灯。” “这么晚了,殿下要去哪儿” 无人回答,只有一道身影兀自前行。 伴随着摇曳的灯笼,逐渐隐没在长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