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岫要带他去,唯有渐渐泛红的眼角宣泄他内心的不平静。
薛岫看了他一眼,道“你去前面的马车,有些话你不方便听。”
原来不是要把他丢了,顾韶音心下一喜,嘴角也带了笑意,孔雀开屏一样张开尾巴,漂亮的眼眸带着笑意,眼尾上扬,他道“早说嘛。”
差点以为要把他丢在荒山野岭喂狼了。
顾韶音正要麻溜的下马车,薛岫提醒道“另一位名叫南黎,他是蛊师。”
顾韶音下马车的脚微顿,他诧异的回头道“蛊师”
薛岫嗯了声后,顾韶音立马后退几步,坐下,他问“我能不能不去,你们两个要说什么尽管说,就当没我这号人。”
王玉泽轻笑一声,他眯眼带着点恐吓的意味道“唯有死人才不会把事情泄露出去,我和他之前所言的,可容不得第三个活人听见。”
是去碰蛊师,还是在这当死人。
是个很浅显的二选一。
顾韶音笑了笑,道“突然发现,这马车里好像有点挤,我先走了。”
说完,他蹭的一下起身,向外头走去,眨眼间,就没了他的身影。
多余的人离开了,薛岫和王玉泽之间亦是压低了声音交谈着。
“江陵王是先太子之子一事,毫无悬念。”
“哦你就如此确定,那人是先太子之子,若是他不是呢,他或许只是个有反心的乱臣贼子也说不定。”
“我说白的,你说黑的,很好玩”
“是有一丁点意思,我懂你的意思,但那位及冠之年就能把南方牢牢控在自己手心里,可见不是一般人,这等人值得我王家追随,可有一事,也令我有些担忧啊。”
“上一辈的恩怨与我们何干。”
“那你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