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割鹿刀在我的手中,我可以带着我师傅跟你去一趟天宗,希望你不要食言而肥,将解药给我师傅。”
小公子再一次把割鹿刀认真的看了看,心中是非常喜欢。
“这的确是传说中的割鹿刀,这刀上的刀气还有它的锋利程度,都不是宝刀宝剑能够比得上的。可是萧十一郎,你是不是还少一样东西?”
风四娘把手中的割鹿刀举了起来,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你知不知道那沈家庄守卫有多么的森严,沈璧君在沈家庄有她娘或者有连城必看着。你说我们两个进了沈家庄,岂不是羊入虎口,我们这两只羊能够把割鹿刀盗出来,这已经是尽了全力了,你要让我们去把沈璧君抓出来,那还不要我们的命吗?”
“刀就在我的手中,你看着办,要是答应我们的条件就带我们去天宗,要是不答应我们的条件,那我就用这把割鹿刀把你的脑袋砍了。至于萧十一郎的师傅中的毒,我们自己找办法化解,也不需要你们的解药。”
实际上萧十一郎和风四娘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已经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医术非常高明,就是飞大夫。
飞大夫就在药王谷居住,他们有7天的时间完全可以找到飞大夫。
小公子听到这里之后,心中盘算了一下,心想,这可真是割鹿刀,我师傅如果见到了割鹿刀一定会非常高兴,至于沈璧君,以后再想办法去抓。
“行了风四娘,虽然你没有抓到沈璧君,但是把割鹿刀抢了回来,也算是大功一件,我想我师傅那边应该可以通融一下,我就带你们去见我师傅,但是咱们把话说清楚,我师傅这个人脾气非常古怪,他看到你们以后要不要给你们解药,那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你只要带我们去了天宗,至于逍遥侯肯不肯给我们解药,那就是我们的事了。”
风四娘看着手中的割鹿刀,心中本想把割鹿刀交到萧十一郎的手中,可是萧十一郎需要背着司空摘星到天宗,这一路上一定非常难走,他拿着割鹿刀,只怕也不方便,割鹿刀放在自己的手中,他也没有太大的信心保住。
“我说小公子,你会不会在半途突然袭击我们,把我的割鹿刀抢走?”
“疯婆子,你这样说就太看不起我了。你说我是那种会偷袭的人吗?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你身边的花如玉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说花如玉呀,那可就难说了,他是五毒教的教主,以前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像抢夺割鹿刀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我想她是能够做出来的,所以您要小心花如玉。”
花如玉一脸的委屈,苦笑一声道:“小公子,没有您的命令,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抢割鹿刀。”
“死不了的,你把割鹿刀拿上。你的武功比我高,刀法比我快,谁要是敢抢割鹿刀的话,你就把他的爪子剁了。”
“我拿着割鹿刀背着我师傅,就算遇到了强敌,也没办法施展刀法,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着急的时候,从茅草屋的后面跳出来一个人。
此人的手中拿着一把长剑,穿的衣服,虽然是锦缎做的,可是风格却有些特别,像普通人的款式一样。
此人剑眉星目,长相英俊秀气,虽然没有萧十一郎那般的英姿飒爽,但是在男人当中也算是半个美男子了。
此人跳出来以后,他就一直在看着风四娘,似乎在看着人间美味一般。
“四娘,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背着老爷子去天宗。”
风四娘将那人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对他还是有印象的。
此人是杨开泰,六君子之一,在江湖中名气也很大,萧十一郎和风四娘去沈家庄盗取割肉刀的时候就见过杨开泰,而且杨开泰在他们飞离沈家庄的时候还把风四娘的一个手帕接在了手中。
当时那一块手帕恰好落在杨开泰的脸上,他闻着手帕上的女子清香,一直沉醉其中。
杨开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想起风四娘在空中飞的动作,还有她的一颦一笑。
有好几个晚上,杨开泰在睡梦之中,竟然梦到了自己和风四娘做着夫妻间的事情。
开泰白天在想风四娘,晚上也会想风四娘,风四娘已经成了他生命的全部,让他茶不思饭不想。
整个身子都瘦了一大圈。
朱白水和柳色清等人也不知道杨开泰到底得了什么病。
还以为他是因为厉刚死了,心中烦闷,于是心情也不好。
再后来杨开泰实在忍不住了,他就四处打探风四娘的消息,这一天他在沈家庄看到风四娘和萧十一郎将割鹿刀带走了,就一路跟随风四娘和萧十一郎来到了忘川谷附近的一个茅草屋旁边。
他在这边等了一段时间,萧十一郎和风四娘拿着割鹿刀来了以后,又和小公子说了一会儿,当风四娘他们担心司空摘星没有人背的时候,杨开泰自告奋勇从茅草屋的后边跳了出来。
风四娘歪着脑袋把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