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在这里”
之玉淡淡一笑,“父亲中途离席,我想你定然是心情不好想来散心,所以便来花园寻你 。”
“没想到我刚到此处,便见义父一人在此哭泣,因此鹤鸣断定父亲就在这附近。”
看着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脸平淡不骄不躁的之玉,刘备低头长叹了一声“你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之玉颔首,“父亲,你可愿入朝为官”
听到之玉这么说,刘备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玉苦涩一笑,“父亲,魏国公的兵权,并没有在我手上。”
听到之玉这么说,刘备有些讶异,“你不是封曹子建为长信侯了吗”
之玉苦笑,“我封他为长信后,换曹家表面臣服于我。”
“但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酣睡”
“我不想让曹家的人左右我,更不想让他们影响到大汉的发展。”
“所以我如今最想做的,就是收回曹家兵权。”
刘备默然,“如今的大汉已承受不起任何的内乱,你既做了大汉的皇帝,的确该把曹家的兵权收回来。”
之玉垂眸,有些落寞的道“不知父亲可愿帮我”
刘备低头静默片刻,无悲无喜的道“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之玉见刘备没有拒绝,连忙道“魏国公手中的虎符,被他一分为二,其中一半在曹子建手中,另一半不知所踪。”
“父亲你在魏国公麾下办过事,对他要了解一些,我想请你帮我查查另一半虎符的下落。”
闻言刘备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淡淡看着之玉,“你既然知道他的虎符被一分为二,就应该知道他另一半虎符在什么地方。”
之玉摇头“我派人包围了魏国公府后,日日派人监听他,却从未打探到另一半虎符的下落。”
刘备闻言眼中的深思一闪而过“你都查不到的东西,你想让我去查”
之玉点头,“我查不到,并不代表父亲也查不到。”
见之玉说得笃定,对他满是信任,刘备脸色稍霁,“我不一定能查到。”
之玉见刘备没拒绝,淡笑道“我想,以父亲之才,查到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文景二年十月,大汉内政改革,朝堂行三省六部制,推均田制。
参加完宫宴后,诸葛亮便闭门不出,一连两月都没出过府。
之玉踏入诸葛府时,差点也吃了闭门羹,还是黄月英做主把她放了进来。
黄月英一脸的担忧,“鹤,陛下,你来的正好,你义父他,已经两月没出过门了。 ”
“其他人来见他 ,他也一直闭门不见,再这样子下去,我怕他会出什么事情。”
之玉安抚了黄月英一番,这才缓缓敲响了诸葛亮书房的门。
没等诸葛亮回应,之玉便推门而入。
看到之玉前来,一身潦草颓废的诸葛亮有些慌乱,不知所措的抬袖掩面道“陛下,你怎么来了”
之玉听到诸葛亮对她的称谓,眼泪当时便从眼眶中滑出,“鹤鸣的字,还是义父当年取的。”
“如今,义父已不愿叫鹤鸣的字了吗”
听到之玉的话,躲在自己袖袍后面的诸葛亮摇了摇头,“陛下,我并无此意 。”
“只是如今你为君,我为臣,我自当遵守礼法。”
之玉苦笑,“礼法”
“义父,当年你给孩儿取字时,你说,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所以你给孩儿取名为鹤鸣,可如今义父竟不愿叫孩儿鹤鸣了。”
“你是鹤鸣的义父,在鹤鸣的心里,你和我父亲是一样的,甚至比我父亲还重要”
说着之玉眼中不由又掉下了几滴眼泪“义父,孩儿年幼失母,父亲不慈。一路走来,孩儿既无父母爱护,又无兄弟帮扶。”
“好在,我有义父,义父慈爱,不忍孩儿孤苦,为孩儿的大业出谋划策,对孩儿百般疼爱。”
“在孩儿心中,义父比孩儿的亲父还要亲。”
“没成想如今孩儿做了皇帝,义父便与孩儿生疏了。”
“鹤鸣这个名字是义父取的,义父就该一直叫才对。”
听着之玉破碎的声音,诸葛亮心中一揪,当即放下他遮挡仪容的袖袍,满眼通红的道“鹤鸣”
之玉含泪点头,“义父。”
见诸葛亮肯露出他不修边幅的面容了,之玉心中松了口气,连忙上前蹲在诸葛亮坐的椅子前。
“义父 ,是孩儿不好,是孩儿让义父难为了。”
“当日义父想要自杀之事,父亲已全部告诉我”
“义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懂事,是我羽翼未丰便想着争霸天下,这才让义父为我如此操劳。”
“义父,是孩儿对不起你”
看着蹲在自己面前哭成一团的之玉,诸葛亮满心的不忍,连忙起身想要把之玉扶起来,
“鹤鸣说的是什么傻话你争霸天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