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说来话长。”
容娡站起身,双手捧着那枚玉佩,屈膝一礼“郎君既然给我玉佩,想来那日见面便已认出我。我此番前来,实乃有事相求,想恳请郎君带我回洛阳。”
崔让尘的视线滑过玉佩,若有所思“那日随你前来的那位郎君还在寻你,为何不去寻他”
他并不认识谢玹,但只是打了个照面,便知那人必然出身尊贵显赫,在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前,有所顾忌,不好定夺。
听他提到谢玹,容娡深深吸了口气“年前我的死讯,正是出于那位郎君的算计。”
崔让尘面色微变“什么”
容娡阖了阖眼,眼中蓄出泪光,哭腔道“郎君应当听说过他,他是谢氏的长公子谢玹。我与母亲北上寻亲时,蒙受他照拂,暗生情愫,怎知谢氏的族老认为我身份低微,不堪同他相配我寄人篱下,又怎敢让长公子因我美玉蒙尘,便从母命与旁人议亲,谁知谁知他不甘放手,设了场让我假死的局,将我关起来”
说到这里,她已是泣不成声,勉强能断断续续地将话说清。
“眼下我被迫随他来到冀州,举目无亲,本以为逃离无望,幸而得遇崔郎君,方有一线机遇。”
容娡很清楚,以谢玹那样的权势地位,崔让尘未必会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带她走。可如今她别无他法,只得尽己所能地将自己的遭遇说的再凄惨些,放手一搏。
其中历经的许多细节,容娡并未说清,但崔让尘听完,已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谢玹之名,他的确常常从父辈口中听闻。此人美誉在外,素来高风亮节,崔让尘如何也想不到,他竟会因为一己私欲而作出这种龌龊事来。
然而容娡实在哭的可怜,他虽知不能听信她的一己之词,但仅凭容娡一个弱女子,定然不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