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欣背对着他,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不准说我胖了。”
睡前的温情的时刻,她不想听到他说自己胖,怕忍不住一脚把他踹下去。
江淮初轻笑了一声,“我又不是秤,怎么知道你胖没胖”
林嘉欣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说句她没胖会死吗非得称的明明白白才行
哪来的书呆子
“不过我有办法知道你胖没胖,你转过来,我告诉你。”
林嘉欣听话地转过身,躺平后,好奇道“说吧,什么办法”
下一秒,书呆子翻身,到了她的上方,双手撑在她肩侧。
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林嘉欣整个人被他笼罩着,动弹不得,他们身上用的是同一款香皂,甜而不腻,很是好闻。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林嘉欣以为他只是在卖关子,小声喘着气又问了一遍“什么办法”
“量一下就知道了。”
江淮初俯身埋在她的颈侧,轻轻啃咬吮吸,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勾的人意乱神迷。
林嘉欣这才理解他说的办法,抬手轻推他,声音略微颤抖“还,还有七天。”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继续下去会擦枪走火。
“放心。”江淮初撑起身子,盯着她,唇角微勾“不想知道答案”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柔而不亮。
朦胧间,林嘉欣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浓浓的侵略,看她的眼神如同盯着猎物一般,仿佛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林嘉欣抓着床单闭上眼睛,声低如蚊“想。”
得令的猎人肆无忌惮开始丈量,一寸一寸,仔仔细细。
意识逐渐模糊,林嘉欣如同海上的浮木,随着接踵而至的大浪,浮浮沉沉。
时而跌落谷底,时而攀上高峰。
细碎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喉间溢出,却成了大浪汹涌的号角。
不知过了多久,云雨停歇,一切归于平静。
江淮初用指腹擦了擦唇角,起身出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简单给她清理一下,然后找出几件衣服垫在床单上。
林嘉欣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任由他动来动去。
是她小瞧教书先生了,正经不存在的。
江淮初收拾好一切后躺下,心满意足地把她搂紧,他的碎碎冰终于化了。
第二天中午,林嘉欣在江淮初怀里醒过来,刚动了一下,男人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醒了”
“嗯,你还”没起
林嘉欣才说了几个字,发现自己的嗓子比教了五天书的人还哑的厉害。
“喝水。”江淮初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温热的水入喉,不适感缓解了几分,林嘉欣的视线落到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昨晚的记忆渐渐袭来,耳根染上薄薄一层绯红。
哪有人这么判断别人胖没胖的
江淮初察觉到她发红的耳朵,喉间闷闷笑了一声,没皮没脸问道“还疼吗”
昨晚他没把握好轻重,局部地区咬破皮了,事后擦了药膏,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疼”
他一提起,林嘉欣就觉得某处肿胀酸痛,低头一看,脖子上也惨兮兮的。
这人属小黑吧
“我下次注意。”
直到两人踏入林家院子,林嘉欣的脸还红着。
今天到林家比往常晚一点,刘红梅朝院子里张望了好几回,才等到闺女女婿。
见闺女小脸红扑扑的,赶忙上前问道“你怎么了又发烧了”
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倒是挺正常。
小两口领证一个多月了,刘红梅自然不会往其他方面想,她哪里能想到小两口最近才有进展。
“没。”
林嘉欣沙哑的声音落到刘红梅耳朵里,没发烧也坐实感冒了。
“快,阿欣爹,咱先不吃饭了,阿欣生病了,咱们去医院看看。”
刘红梅这一嗓门,隔壁二狗夫妻俩也听到了,两人放下筷子赶出来。
一时之间,几双眼睛盯着林嘉欣。
简直社死到家了。
“娘,我没生病。”
林嘉欣想编个理由,但大脑里全是废料,一时半会编不出来,她就用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始作俑者。
江淮初轻咳一声,背锅道“我刚才说她长胖了,把她气哭了,所以”
他灵机一动编了个理由,其实也不算胡编,林嘉欣嗓子哑了确实有哭的原因在。
二狗一听,作势要翻墙,“林嘉欣,你别听我弟胡说,他就是书呆子,嘴笨,你一点都不胖,我帮你揍他。”
自家弟弟最近不是挺会说话的嘛,怎么又回到解放前了。
王桂芳一把拦住他,“多大的人了,你还揍他。”
转头又对林嘉欣说道“阿欣,你别生气,他们男的就那样,你二狗哥平时也总是胡说八道的。”
因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