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瞥见那截枯枝,央仪就不可控制地联想到了她更怕的东西。 此刻每一声踩在草里的窸窣都让她头皮发麻。 嘴唇在竖领下逐渐发白,尤其是在听到路周发出的“有”字后。 恐惧如果能分级,那对于央仪来说,怕高只是普通级,怕肉乎乎蠕动的虫是尖叫级,怕滑腻冰凉触感的蛇是灵魂撕裂级大概是看到中学生物书上的图片就浑身冷汗,连那个汉字都尽可能不想用手碰到的程度。 几步之后,央仪放弃挣扎。 顾不上方尖儿做何思,她伸出颤抖的五个手指对着路周“可以背我下山吗,这个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