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翻翻白眼,“不然还能为什么。”
“就没一点喜欢”陈蜜儿搓着手指问,“一点点呢”
“你看他像是会喜欢女人的样子吗”姜甜说,“他一看就是那种情愿跟工作结婚也不要跟人结婚的人,和我领证是凑巧的事,那天即便不是我,他也会跟别人领证的。”
陈蜜儿让她这么一讲,心里那点小雀跃都没了,“可是,他给了你一个亿的房子诶。”
这点最蹊跷了。
姜甜摸着下巴抿抿唇,得出结论,“他可能是想用房子把我套牢吧。”
“你值一个亿”这话听着挺扎心的。
“不值。”姜甜讪讪说,“把我拆了卖都不值多少钱。”
话又绕回来了,陈蜜儿问“那他干嘛给你房子”
“可能是有钱烧的吧。”姜甜说,“或者是想扶贫,外面不是总有那些成功的商人弄个基金会什么的吗,大概他就是这种心理,上次来看咱们住的地方太小了,所以想扶下贫。”
“”陈蜜儿一脸无语道,“你这脑回路够清奇。”
“我说的是事实。”短暂惊讶后,姜甜的心也落了地,不过房子她没想要,拿出手机给闻聪发了信息。
姜甜房子我不需要,请你收回。
陈蜜儿征愣看着,眼睛眨了又眨,“大姐,祖宗,那可是南湾,你干嘛不要。”
“无功不受禄。”姜甜说,“这样关系才会纯粹。”
“你们都领证了还纯粹什么,”陈蜜儿想敲开姜甜的脑袋看看构造,“再说了,他送你的包还在,你这又怎么说。”
“还有啊,你肚子里可有他的孩子,不管是生下来还是打掉,对你的身体都是一种无可弥补的损伤,你干嘛不要。”
让陈蜜儿这么一说,姜甜都想要了,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不行,我不要,倘若我要了,那孩子的事我还有什么立场瞒他。”
“你现在就有立场”
“没金钱瓜葛,我的肚子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姜甜执拗起来谁劝都不管用,陈蜜儿哼了一声,把蜂蜜水推她面前,“行行行,不要不要。来,把蜂蜜水喝了。”
姜甜笑笑,端起杯子轻抿一口,下一瞬,恶心感袭来,她放下杯子,捂着嘴去了卫生间,这次吐的比前面都久,胃都要吐出来了。
趴马桶上时,她想的是,哎,后悔了,应该要了,别说一个亿,就是几个亿姓闻的都该给她。
她要被孕吐折磨死了。
第二天,姜甜去上班,脸上的病容连化妆品都遮挡不住,谁见了都问一句,“姜秘书你怎么了”
姜甜牵强笑笑,“没事,就是没睡好。”
是睡的不好,前半夜做恶梦,后半夜饿的慌,实在坚持不住喝了些牛奶,喝下十几分钟后又吐的昏天暗地。
吐完精神了,天明的时候才睡着,再这样下去,她真会疯的。
姜甜上午强打着精神把工作做完,午饭没吃,趴桌子上睡觉,偏偏有人还见不得她好,大中午上赶着给人送膈应。
艾米走过来,敲了敲姜甜的桌子,“醒醒。”
姜甜睁开惺忪的眸,“干嘛”
“陆总要你送东西过去。”艾米说,“这是地址。”
“陆总要我送东西不会直接对我讲吗。”姜甜怼人,“少糊弄我,不去。”
“诶,你这人,我好心告诉你,你倒端起架子来了。”艾米轻哼,“爱去不去,反正我把话带到了。”
艾米扭着腰离开,姜甜睡不着,拿出手机给老板打了电话,没人接,她又给老板助理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
反复打了几通都没人接,姜甜坐不住了,拿上艾米给的地址,驱车赶过去。
去了那里没见到人,姜甜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她回到车里,趴在方向盘上,莫名觉得胸口很闷。
缓了好久,还是不行,她拿出手机,找出陈蜜儿的手机号拨打过去,电话接通,没等那端说什么,她吃力说“蜜儿,我难受。”
听筒那端顿了下,随后开口,“你怎么了”
是男人的声音,不是陈蜜儿。
姜甜看了眼手机号码,嘶,她怎么给闻聪打过去了,“没没事,打错了。”
见她要挂,闻聪叫住她,“姜甜。”
姜甜嗯了一声,“干嘛”
闻聪“你在哪”
姜甜“在忙。”
她声音恹恹的,呼吸也有些不太顺畅,有种喝了酒的既视感,轻飘飘的,“闻聪。”
冷不丁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闻聪已经让朱阑备车往外走了,对着听筒这端的姜甜说,“把你位置发我。”
“不发。”姜甜真是佩服自己,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应付他。
闻聪难得放软声音,和她拉扯别的,“你说不想要南湾的房子,为什么”
“无功不受禄。”姜甜说,“没理由要。”
“要房子还得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