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作者有话说”部分我连发了两个请假条,但据说很多读者从来不看“作者有话说”,为了避免不知情的读者老爷苦等一晚,在此开个单章请假条。
今天没有更新啦,得等明天。
大周六的不更新,我很内疚。
我内疚得哭了,真的,不骗你们。
但实在没办法,一来今天有重要事情,二来连续更新太久了,身心俱疲,我需要调整一下状态和节奏。
扯点废话吧。
这本书其实筹划了很久,有大半年的时间。
但发书之前,我却想把它扔了。
当时我手头已有七万多字的存稿,而且反反复复修改了四五遍,部分章节多次推倒重写,改的肝都要爆了。
那段时间我洗脸时照镜子,白眼珠里全是血丝。
万事俱备,准备发书的时候,我却突然取不出书名。
我从早上开始取书名,前前后后取了大概五十多个,然后在那踌躇。
踌躇到下午,我崩溃了,兴奋变成沮丧,沮丧变成绝望,整整一天我竟找不出一个满意的书名,每个书名都让我有种差劲的感觉。
记得有本教编剧理论的书,曾经说过,如果你的剧本不能用一句恰当的话概括出来,这个剧本必败无疑。
当时我也是这种感觉,我已经写了六七万字,做了后续几十万字的大纲,竟然取不出一个简单的书名,说明这本书是失败的,应该干脆利索地毙掉
决定把这本书毙掉之后,我心怀万念俱灰、自暴自弃的心情,上床睡了一觉。
睡醒之后,我爬起来准备写新书。
写了半天,不在状态,我的心思还在这本书上,我还想把这个故事写下去。
于是一咬牙,摆烂吧,找个差不多的书名发上去,成绩爱咋咋地
结果写到现在,手感还不错,承蒙读者老爷们的厚爱,成绩也还可以,因此我很后怕,万一当时真把这书毙了,新开的书会是什么样子
有个地方叫“刘秀跳”,是高山上的一处深涧,据说当年光武帝刘秀骑马被敌兵追赶到此地,面对能摔死人的深涧,刘秀没有绕路,而是一咬牙纵马跳了过去,有惊无险跳成功了,后面的追兵不敢拼命跳,于是眼睁睁望着刘秀逃走。
后来位面之子刘秀战胜穿越者王莽,成了东汉的开国皇帝,这地方也流传成了着名景点,游人到此莫不感叹人生的生死成败,往往就在一念间。
学霸文和黑科技文是个考验,我翻了大量同题材的,开局都过于吓人,什么手搓可控核聚变,手搓歼星舰,手搓戴森球,手搓六代机看上去比钻木取火还容易。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该怎么手搓出来,我还是倾向于找一些理论支撑,把研发黑科技的过程写的尽可能真实一些。
写制药,我参考了奥吉奥加斯的猎药师发现新药的人,凯瑟琳埃班的仿制药的真相,斯科特卡尼的人体交易,郭永学主编的制药设备与工艺验证,修志龙主编的生物化学、威廉罗森抗生素的故事、朱莉娅恩德斯肠子的小心思以及比尔布莱森的人体简史、唐炳华主编的分子生物学。
写数学,我参考了高中数学课本,考研的一堆数学教材,丘成桐的我的几何人生、布鲁斯谢克特的我的大脑敞开了。
写炸药,我参考了杨利的新型火工药剂理论与技术、张立国的矿山爆破实用技术细节详解、张相炎的装甲车辆武器射击、尹建平的第三版弹药学、崔庆忠的黑火药设计与制造技术,梁增友的炸药冲击损伤与起爆特性,还有一些公开的特殊文件,例如地下及覆土火药炸药仓库设计安全规范等等。
最近正在集中精力写脑,主要参考马修科布的大脑传,正打算进一步搜集一些脑子有关的书,恰巧我认识一个姑娘,如今在爱丁堡大学的神经科学实验室忙,她给我推荐了知觉之门、意识探秘、神经科学原理,后续可能我会买来读一读,也可能图省事直接让她帮我列关键知识。
除了参考书,扒论文也必不可少,上述的参考书其实我完整看完的不到一半,更多的时间我用来扒论文,先看摘要,再看引用论文,又是扒着扒着便开了十多个窗口,头晕眼花,不知道刚刚看到可以写的部分在哪个窗口了,只好挨个回去找一遍。
除了参考书和论文,还要感谢诸多给我帮助的高材生同学们,他们天各一方,学着不同的专业,但很热情地给我了相当多的专业材料、可用论文、奇闻异事和个人心得,他们的丰富经验是我查资料所不能获取的,有些实验室八卦非常有意思,甚至颠覆三观,但很遗憾我不能全部列入里去。
除此之外,搜索资料的时候往往还有意外之喜。
我误打误撞混入了一个清华搞ai的群聊,在里面潜水,看一堆大神们讨论交互式神经网络,询问周末作业,通宵彻夜甩出各种天书般的名词,凌晨两三点
为了一道小题彼此唇枪舌剑。
我本以为自己能潜伏到地老天荒,但哈士奇注定无法在狼群里久留,后来他们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