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往嘴里补了几粒灵感胶囊和领悟胶囊,动真格了
大脑燃烧起来,烧的啪啪冒火星,口鼻长鲸吸水般通入氧气,供应脑部的燃烧。
目光从书页上一行行扫过,宋河很快有灵感,拽过打草纸猛写一通,将崭新的思路呈现在纸上。
检测到数学进步,由铂金10级升至铂金11级
检测到数学进步,由铂金11级升至铂金12级
随着托尔金派的深入学习,数学级别加速上升,毕竟这是炸药数据分析的理论,是构建在数据上的技艺
十二点整,宋河一翻页,发现托尔金派的三十页内容结束了
这么快就学完了
貌似也不难啊
教材上附加了几份炸药实验数据,宋河找了张空白大纸,用新学的知识尝试写分析。
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数据模型却越写越诡异,明明是一颗小摔炮,却分析出了原子弹级别的威力离谱
上次算出这么离谱的结果,还是小学数学考试,求得老太太过马路时速为390米每秒路口行人应该能听到一声炸雷般的巨响,是老太太突破音障时引发的音爆。
他眉头一皱,翻回教材看答案。
得,全错,分析的南辕北辙
宋河严肃地盯着自己的手迹十多分钟,竟然没找到错误。
但必然是有错误的,老太太不能超音速,小摔炮也无法夷平城市。
无奈,他重新翻到托尔金派的第一页,从头重读
在焦虑中读了一半,宋河猛地一拍脑门,抓过刚刚写的分析纸,划掉一大片错误分析,重新推导。
五分钟后,他再次陷入沉思。
这次小摔炮的威力不是原子弹了,但依然像千斤航空炸弹一般猛烈,离谱至极
他长叹一口气,又一次重读托尔金派的理论知识。
学习时他吃过记忆胶囊,能记得每一页的内容,但他依然选择逐字逐句照着书本重读一遍,借助读的过程梳理思路,排雷一般一寸寸地寻找理解上的错误。
很快,他再次找到自己理解错误的细节,掉头再次计算。
小摔炮变成炮弹了。
宋河龇牙咧嘴,再次重读
连续几个小时,他一遍遍地重读托尔金派的理论,将前后30页翻来覆去不停地啃。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常读常新,每一遍都能找出一两处理解错误的细节,细节看似无伤大雅,代入到复杂的计算之后,却蝴蝶效应般产生巨大偏差
宋河感觉自己像皓首穷经的僧侣,翻来覆去照着一本经书读来读去,从看似简单的字句里,参透出洋葱般一层包一层的含义,仿佛永无止境
天色微亮。
宿舍里,打草纸揉成的纸团满地堆积,犹如激烈交战后满地的弹壳。
宋河颤抖着拿起打草纸,和教材对比。
“妈的终于学明白了”他忍不住爆粗口。
整整一夜,他将托尔金派的内容翻来覆去读了几十遍,书页都快翻烂了,终于扫清所有可疑的细节
此时手中打草纸上的数据,和参考答案数据一模一样,甚至个别细节还更加详细
宋河关掉制氧机,收拾书包出门,去走廊中间等电梯。
电梯一开门,红彤彤的谢科夫出现,手提一只小塑料袋,装满金黄色的牛角包。
“吃吗”谢科夫举起袋子,“我带回来两袋,路上吃了一袋吃不下了。”
宋河道谢后接过,当即抓了一只牛角包在嘴里咬,“你今天头发好乱。”
“我在食堂遇到臭狗熊了。”谢科夫眼神黯然,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他聊到了你”
“聊到我”宋河意外,“他说什么”
“他说你是强劲对手,班里在争夺重要名额,你进步势头很猛,他深感不安。”谢科夫担忧道,“为了击败你,他决定发动闪电战,今天申请结业考试”
宋河错愕,比赛刚起跑,就有人要冲线了
军工镇,食堂。
宽阔的食堂里飘荡香气,随处可见穿着浅绿色衬衫的军人,当然也有便装常服的科研工作者。
靠窗的座位,郁安邦和游德义面对而坐。
郁安邦呼噜呼噜吃鸡丝面,游德义左手包子右手烟,不断往窗外吐烟圈。
他的烟瘾已经严重到离谱,纯粹呼吸空气活不了,必须时时刻刻有尼古丁进肺。
“昨天晚上和宋河聊了一下,他学到七百多页了。”郁安邦说,“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学三大流派了。”
“这么快”游德义长眉一挑,“宋河的炸药底子是一片空白吧”
“应该是,他开学第一次考试是全班倒数第一。”郁安邦点头,“短短几天,冲到第三名了,学习能力惊人。”
“你和他比呢”
游德义眯起眼吸了口烟。
“我比他慢。”郁安邦回忆,“我是有底子的,但同样的教材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