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自从小姐执行过一次任务后,总感觉小姐变得很奇怪。
从她被接回组织,之后便一直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双眼一直都无法聚焦,甚至连黑死酒再次来给她做检查的时候暗中下手重了些都没说话,只是歪着头,愣愣地看着那个针头扎进自己的皮肤。
作为监护人,琴酒这段时间算是短暂获得了个假期,唯一任务就是看着这小孩儿。
但就这还是看出问题了,这孩子跟傻了似的。
“小鬼,你怎么了”琴酒看着自己对面坐在沙发角落,头还一直看着外面的小姐问道。
小姐愣愣转过头,随后歪了歪脑袋“怎么了,琴酒”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听他这么说,小姐脸上一副不明白的表情“我没怎么啊,还有任务吗我好无聊。”
琴酒嘴角微微抽搐,他头回对一个人有些不知所措,以前好歹一个枪子搞定,现在,手榴弹都不一定能解决问题。
琴酒缓缓合上手头的资料,随后认真的看着对面的小孩儿。
“今天不聊工作,我需要知道一些你的个人信息,既然你现在有理智,倒不如现在开始。”
小姐撇了撇嘴,一副“你要这样我也没办法”的样子,然后懒洋洋趴在沙发上,胳膊交叉垫在头下,随后示意对方提问。
“你是实验室出身真名叫什么”
“不是实验室出身,只是我醒来的时候,恰好在那里罢了,至于名字不好意思,我就是小姐,名字这种东西有意义吗”
琴酒眉头微皱,但还是耐下了性子“你有在实验室以前的记忆吗”
“有哦。”
“是什么。”
“我死了。”
琴酒只觉得头上隐隐起了青筋,感觉根本没办法和对面的家伙正常说话
看着琴酒的表情,小姐支起脑袋笑着问道“怎么了琴酒怎么感觉你快要气死了呢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这么容易死吧”
见琴酒表情未变,小姐嘴上一点都不带闲的“真是可惜呢我还以为你会很有趣,没想到这么容易死,那你可就有些无聊了呢”
“砰”
小姐没动,任由着那枚子弹从脸颊擦过,一道血痕出现了,血液顺着脸缓缓滑落。
小姐轻轻蹭去血液,将手放在嘴边舔去血渍。
这样的举动,放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只会觉得怪异。
“哎呀呀,好可怕呢,一个大人居然要杀我这个小孩子了呢”
“你再这样,刚才的子弹可就不会偏了。”琴酒收回枪,面色冰冷的看着对面的人。
小姐耸了耸肩,坐直了身子“无聊,真无聊,你倒是杀了我啊,最好挫骨杨飞,让我再也都回不来。”
不想再和一个疯子说话,琴酒扔下手头的资料,起身离开了安全屋。
等琴酒离开后,小姐有些无聊的拿过资料翻看起来,上面还有一个没问的问题。
她还记得什么家人吗
小姐看着那个问题,眼眸微垂“记得哦,很多家人呢,他们都对我很好,但都让我杀死了。”
琴酒自上次不欢而散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安全屋,一直都以任务繁忙为由,也不知道在躲些什么。
等到再次收到消息时,却是小姐本人交上来的任务报告。
“你再说一遍,你干了什么”琴酒看着报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不大点的小孩儿。
小姐歪了歪脑袋“听不懂吗我说,你们一直头痛的那个什么组织,我给处理干净了,这是合作合同。”
离谱,简直太离谱了,这件事简直就像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拿了个马拉松冠军一样离谱。
“你干了什么”
小姐慢悠悠走近坐在了桌子上“很难吗既然对方一直僵着,就说明他们有什么能一直撑下去的底气,我找到了这个底气,并且除掉了,没有了支撑的底气,自然就只有乖乖就范这一条路啦就是去签合同的时候那些家伙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不爽,挖了几个人的眼睛,之后就没人再敢反对了。”
琴酒听得只觉得头疼,虽然这里也不是什么与人为善的组织,但这动不动就挖人眼睛的行为,即使是他也多少有些接受无能。
不过想来也是,第一次见面时,这孩子可是直接弄死了一个实验室的人,手段极其残忍,想来这次还控制了不少。
“那么做了这么多,你想要干什么”这句话说完,琴酒自己也愣了下,好像在不知不觉间,他下意识把这个孩子当成同龄人来对待了。
随后就见小姐将脸凑近,眼睛亮晶晶的说道“你以后做任务能不能带上我给我自己扔在这里真的好无聊呢”
琴酒等了好一会儿,这才意识到,对方真的就这一个要求。
“你居然不要代号”琴酒微微皱眉,还以为对方可能没意识到,一个代号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有多重要。
小姐歪着脑袋认真想了很久,随后问道“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