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皇室盛行巫蛊之术,底下的官员和百姓见了,也跟着效仿。
一开始,那些术士挺安分的。
但随着自己越来越受重用,尝到了权利的滋味,他们便生出了歪心思。
于是,为了谋取更大的权利,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们便利用巫蛊之术故意制造恐慌和混乱。
不少百姓深受巫蛊之术的荼毒,死心塌地的信奉那些术士,无论那些术士让他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都绝无二话。
杀人放火、活人祭祀等情况在无论是在皇室还是民间都是十分常见的。
皇室都是如此,朝堂的官员自然也不会去管,一直任其发展。
长此以往,社会便动荡不安,百姓民不聊生,世人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最后,祸乱不断,各地起义,延续了几百年的王朝就此覆灭。
大历的太祖皇帝经历过那些巫蛊之术带来的灾祸,亲眼看到前朝是如何覆灭的。
所以,他才会在建立大历的时候,严令禁止巫蛊之术,并剿灭养蛊之人。
大历的史书上记载着当年禁止巫蛊之术这事的艰难
在律令刚开始颁布的时候,那些术士便带着被自己洗脑的狂热的信徒,进行了好几次大规模的暴乱,使用的手段也无比的下作恶毒,和靖国如出一辙。
比如,往军队里丢染了瘟疫的尸体,把人当成口粮,用小孩子去暗算将领
面对这样的情况,太祖皇帝只能用更加强硬和铁血的手段才遏制。
但即便用了这样的手段,也仅仅只是遏制,不能彻底的将其消灭。
直到如今,还有些偏远的地方,依旧有人奉行巫蛊之术,甚至铤而走险的用巫蛊之术害人和危害社会。
大历的疆土广阔,朝廷总有顾忌不到的地方。
说到这里,魏高卓叹了一口气,“太祖皇帝是百年难得的圣贤明君,若是有能留一线的地方,太祖皇帝也不可能会赶尽杀绝。”
当然,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伤,这是无法避免的。
“太祖皇帝根据当时的情况,用了最快也最有效的一种办法,若置身处地的去想,除了太祖皇帝的办法,我们估计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至于什么因果关系,他们没有处在那个情况,也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而且都过去了两百多年了,他们也不好说。
闻言,姜婉钰有些羞愧低下头,“抱歉,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曲墨凛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你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又不是存心的,而且那些事你又不清楚,不必这般苛责自己。”
这话一出,魏高卓就有些不爽,怎么感觉曲墨凛这话像是在说他小题大做。
有时候,他真想抽曲墨凛一顿。
魏高卓白了曲墨凛一眼后,便轻咳一声,道“好了,不讨论这个了,还是继续说正事。”
“尉迟钰让金玉帮忙杀了你们两个,如今尉迟钰放金玉回来了,那估计她们要不了多久就对你们俩下手,你们这段时间多注意点。”
魏高卓一边说,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册子,眉头紧紧皱着,眼里满是担忧。
闻言,姜婉钰和曲墨凛对视了一眼,他俩都想起了前些日子阳泽道长说过,接下来的这一个月以内,曲墨凛会有一劫难。
这么看来,阳泽道长说的劫难就是这个了。
魏高卓一直没听到他俩的回话,便将目光从册子上移开,然后看向他俩。
“你们两个怎么是这个表情,难不成早就知道尉迟钰和金玉要对你们动手的事情”
“差不多”曲墨凛点点头,然后
把阳泽道长算得卦说了出来。
听完后,魏高卓顿了顿,便嘶aaa“了一声,道“这阳泽道长还真是有两把刷子,日后有机会,让他给我和秉泽也算上一卦。”
在一旁呼呼大睡的魏秉泽好像听到有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便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环顾了一下四周后,见魏高卓他们都在认真的商议着什么事情,没有关注他,便又继续睡了了过去。
姜婉钰笑道“明日我差人去和阳泽道长说一声,给你们约一个时间。”
魏高卓摆了摆手,道“这事不重要,日后再说。”
“如今距离阳泽道长给你们算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了,那算下来的话,接下来的半个月内,尉迟钰和金玉便会对你们俩动手,你俩做好准备了吗”
尉迟钰之前对曲墨凛和姜婉钰下手时,都是下了死手,但最后都没得逞。
那么为了弄死曲墨凛和姜婉钰,这一次尉迟钰的手段势必会比之前要厉害很多倍。
想到这里,魏高卓就很是担心,怕他俩这次准备不充分,最后着了尉迟钰的道。
虽然他相信如今以曲墨凛和姜婉钰的本事,又在得知危险并提前做了准备的情况下,不至于会让自己丢了性命,但受伤是难免的。
若是轻伤那还好,养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