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能跟我说话、只能跟我在一起,身上刻满我的名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归属权。”
“我也一样”
这一夜,是宣泄、是占有,是确认对方在自己心里的独一无二。
等到翌日天边泛着灰色,宴时修吻着时兰手腕的疤痕,说“不知道医院能不能祛疤。”
时兰靠在床头,笑着问“吃醋那又不是我划的”
“碍眼。”宴总将时兰打断。
时兰勾着他的脖子,故意挑衅“还说二十四孝男友,一到床上就破功啊,宴总。”
“都是让你快乐,不冲突。”说完,宴时修起身,去了浴室。
时兰恣意地笑了起来,对于宴总的占有欲十分满意。
等他洗完澡回来,神情柔软了几分,好像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那个宴时修。
“水放好了,泡一会”
时兰点点头,朝着宴时修伸手。
宴时修将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放进浴缸里,问“身体还行吗如果觉得累”
“再累也没几天了。”大小姐道,说完,她瞥了一眼宴时修,继续说,“到时候,麻烦宴总配合下,多抽点时间过夫妻生活”,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