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直接弹起“丁姐姐,这样的话儿你忍得了吗”
“忍我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忍”暗夜从空中落下“我收拾他”
直接抓住林苏,下一刻人影不见,也不知道跑哪儿收拾去了。
绿衣怔怔地看看天空,看看大地,上了三楼卧室,推开房门就看到了依旧沉睡的陈姐,她近距离欣赏欣赏陈姐动人的睡姿和变得特别好看的脸蛋,突然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声音
绿衣愣住了。
暗夜,这就是你的收拾
将他拉到你肚皮上去收拾
他没怎么地,你自己倒是喘上了
这大白天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绿衣脸红心跳地起不了身,望着沉睡的陈姐有点小羡慕,陈姐你睡着了多好,我好受折磨
隔壁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暗夜出来了,推开房门,绿衣一眼看过去,小嘴儿微微张开,暗夜容光焕发,脸蛋似乎被圣水洗过一遍,美得惊心动魄。
“收拾完了”绿衣问她。
“一时大意,失手了,被他收拾了”暗夜叹气
绿衣狠狠地白她一眼,递上一把青铜镜。
暗夜拿起镜子,左看右看,唇稍嘴角全是喜气洋洋
这一晚上,陈姐还在沉睡,绿衣吃着客栈送来的美食,却也食不甘味,吃了饭,她在陈姐房间里呆了会,暗夜过来接替了她,绿衣脸红心跳地深一脚浅一脚走向自己的房间,但心思却始终不在原位,手呢怀抱呢你再不抱走我,我就一个人去睡了
就在她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抱住了她的腰,绿衣心头大荡,但轻轻挣扎“你今天累了,不要”
呵呵,女人说不要,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干
次日清晨,绿衣对着镜子沉迷,她变得更漂亮了。
陈姐也醒了,摸着久违的小腿如在梦中,她,终于正常了。
暗夜坐在楼顶,望着下面一大早开始忙碌的四个丫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
“怎么了”林苏在她身边坐下。
暗夜轻轻叹口气“我突然有点迷茫,什么叫幸福”
嗯林苏好吃惊,你居然开始思索这么高深的哲学问题了
暗夜靠在他身边,开始感叹
你的幸福呢,是玩绿衣,绿衣的幸福呢,是看着镜子里变漂亮的脸,陈姐的幸福呢是有一双正常的腿,但你知道这四个丫头的幸福是什么吗
是什么
暗夜说,她们的幸福就是咱们吃完了晚饭,饭桶里面还有四碗剩饭。
林苏握着她手的手停止了抚摸。
暗夜慢慢回过头来“这四个丫头都是城外的流民,昨晚,在你玩绿衣的时候,她们来问我,可不可以把这剩饭送给她们我一点头,她们那个兴奋,知道她们将剩饭怎么处理的吗她们拿个纸袋小心地装上,连夜送出了城,送给她们在城外快饿死的亲人。”
林苏无限唏嘘。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当年在读到这两句诗时,是站在对权贵的谴责上去读的,而如今,自己居然混成了诗中的权贵,真是该当批判啊。
两个丫头送来了客栈的早餐,林苏啃着窝窝头,不停地伸脖子,努力朝下吞,终于,他吞下去了,叹口气
“我也知道,在别人吃野菜当主餐的混账时代,我不能嫌弃窝窝头难啃”
三女同时抬头,望着她们的夫君“话说到这里,往往该有一个转折但是呢”
“但是我有钱啊有一个哲人说得好,钱是拿来花的,不花会长毛滴”林苏手一挥“把海宁的全套饮食给我捡起来,咱们朝着可耻的腐化堕落之路,一路狂奔吧”
陈姐笑了“早就知道你吃不惯外面的饮食,铁锅和调料都带着呢,我去买点菜”
她拿出刚刚长出来的小嫩脚,蹬蹬蹬蹬下了楼,跑向了外面,越跑越是欢快,很快,采购回来一大批各类菜肴,围着灶台转个没完,充分感受着一双新腿带给她的新奇活力,从午餐开始,林苏再度享受到了海宁同样的腐败
锦衣玉食,食不厌精
午餐之后,枕着陈姐的大腿睡个午觉,快活逍遥
但晚餐,有了一个变化,四人点了两大桶饭,他们只吃一桶,剩下的一桶,暗夜直接告诉四个丫头“餐点多了些,浪费了可惜,你们拿去吃吧。”
四个丫头对视一眼,眼中都有异样的感觉,同时致谢,将桶里的饭分了。
这一夜,她们带走的饭,不是剩饭,而是新鲜干净的吃食,对于流民而言,剩饭和干净的饭其实没什么区别,都能填饱肚子,但对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微妙的变化,让四个丫头对这院里的主人有了一种完全不同的认知。
林苏在这里住着,无风无浪,而有些人,却急得快上了房
陆家和左家的人在dc区挨家挨户地暗访,完全没找到林苏的影子,开始有些慌了,他们没来xc区,主要原因是他们的惯性认知,认为林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