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我会和林梦一样晕过去。
你说你这个瓜娃子,缺德玩意儿,干吗拿这种事情来吓唬人,忒坏了!”
“是呀,我也很好奇,难道你花大教授会算卦不成?”
苏墨一面说,一面抬头看了看液体,
又笑着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满脸好奇地望向花某人。
“不是他花大教授会算卦,是他早已有所图谋。
花若溪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超级小心眼儿又超级记仇,而且又超级爱吃醋!
以叶明和林梦的关系,以叶明曾经对林梦的所做所为,他能忍到现在才动手,已经是奇迹了。
叶明可是林梦的前夫,也是他花大教授心中的一根刺。
花大教授,我说的可对?”
江一帆摸着下巴,一脸戏谑地望向眉头微蹙的花若溪。
“前夫?
他和林梦从来没领过结婚证,算哪门子的前夫!”
花若溪缓缓合上手机,眉宇间渐渐笼上一层寒气,冷笑道,
“我倒并不是因为吃醋才对付他,是怕他又来报复林梦。
他已经三翻四次的想要致林梦于死地了,
而且他还患有各种疾病,身体又不正常,活着也非常痛苦。
何况,以他的所做所为,他死不足惜!
他和叶轻尘囚禁虐待了林梦两个多月,差点儿害得她去见了阎王爷。
而且叶明还差点儿把林梦从凯悦顶楼扔下去,去年又差点儿把她从井里扔下去,
叶轻尘也不止一次绑架欺侮她,这一笔笔的账,我都给他们弟兄俩记着呢!
本来,看在林甜甜和蓝逸尘的情面上,我不想赶尽杀绝,可谁让他要来招惹我呢!
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算了,不想提他了。
苏墨,江一帆,你们俩真打算从市医院辞职,然后自立门户?”
苏墨郑重地点点头:“是的。
你也知道,在公立医院上班,事多钱少还经常挨领导的批评。
以我和一帆的资历和能力,完全可以出去单干。
我们现在需要你花大教授的帮忙。
帮我们办一下各种审批手续和各种证件,毕竟朝里有人好办事儿嘛!”
“资金充足吗?不需要我和若溪入股吗?”
富瑾瑜笑的一脸狡黠。
花若溪亦笑的一脸狡诈:
“富瑾瑜说的很对,帮你们俩可以。
但我可把丑话先说在前面:
在商言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帮你们办各种审批手续和各种证件,我可以免费出力。
但关于公司的各种财务问题,我们可要走正规的法律程序的。
还有,我早已看好了一处地方,不用你们再新建医院了,
只需要重新装修一下即可,可以省下不少的费用。”
“你看好了哪里?”
江一帆好奇道。
花若溪笑道:“青峰区的青峰区医院下个月准备搬迁到新城开发区,你们可以旧瓶装新药。”
“不错,若溪,你的这个提议非常好。”
苏墨喜得心花怒放,忙拉着花若溪的右手询问起了详细信息。
由于叶明的特殊情况,他的葬礼十分简单隐秘,
只有林枫、蓝逸尘、林姝、富瑾瑜以及寒冰五人出席。
从叶明的葬礼上回来后,富瑾瑜面对林韩质疑的目光,
只好大致和她叙述了一下叶明去世的过程。
当然,其中略去了花若溪使诈的事儿。
林韩听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良久,她才幽幽地叹口气:
“只要若溪和甜甜没事就好……
我是个自私的人,我的心也有限,我只能把爱分给自己的家人和爱人。
其他人,我也爱莫能助……
富瑾瑜,你以后去哪里出差或是开会都要告诉我一声,
你现在不但是盼盼的亲爹,还是我的爱人,我担心你,也好怕世事无常……
自从生下盼盼后,我就特别怕死了,我怕……”
富瑾瑜赶忙伸手捂住林韩的嘴,又怕捂坏了她,忙又放开了,动容道:
“别胡思乱想了。
早在我们俩结婚之前,我妈就拿着我们俩的生辰八字找宏慈法师问过了,
他说我们俩都是福寿之人,会长命百岁的,
婚姻生活虽然会免不了磕磕绊绊,但却会携手度过一生的。
宏慈法师的卦算得相当准,每年只给人算三次,每次只给三个人算。
楚楚,我爱你!
我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那天受伤的是我,你会怎么做?
你是会像林梦那样哭到昏厥,还是会在心中一松?
毕竟我们俩的结合并非两厢情愿,而且……”
林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