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吧”
曹彦约淡淡说道“只要你们结阵,能接我一剑,你偷袭我同学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这句话终于激发了这群泉州大学学生的傲气,有人说道“孙池鲤,我们结阵不行就接不住他一剑。”
孙池鲤答道“好”
“一剑之后,恩怨两消”
曹彦约淡淡说了一句“接不住,你们把蛋留下,接住了,你们拿蛋走人。”
泉州大学的学生,互相看了一眼自己同学裤裆,都想问清楚一点,究竟是留巨恐鸟的蛋,还是留他们的蛋蛋
若是前者,赌一场就赌一场,没什么大不了。
若是后者,大家还能再怂一点,万万赌斗不得。
这群泉州大学的学生也明白,他们纵然结阵,想要接曹彦约一剑,也不可能无伤而过,怎么都要吃点亏。
所以赌一场不怕,但什么赌注可就要仔细商榷了。
孙池鲤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就用这三枚巨恐鸟蛋为赌注。”他敲定了赌注,见到曹彦约没有反驳,泉州大学的学生都振奋起来,果然结成了一座剑阵。
独孤秋,高沐曦,战羽妃也都赶了过来,战羽妃稍稍有些神伤,但还是替曹彦约加了个油。
曹彦约闭上了双眼,手中的凤凰于飞,一口飞剑静止不动,另外一口却震啸起来,显然他只打算出一剑,而且正在为这一剑蓄势。
泉州大学的学生把剑光绞成一片光幕,腾空护在头顶上,孙池鲤喝了一声“我们准备好了。”
曹彦约长啸一声,五彩的剑光骤然一闪,白猿剑法醉梦千秋
这一剑在弹指间,变化了一百六十七次,剑光落下,只听到切金碎玉的声音,连绵不绝。
曹彦约收剑之后,泉州大学的学生个个脸色苍白,手里的飞剑尽数折断。
曹彦约一剑就砍断了,这十余人的飞剑。
这种学生之间的意气之争,没必要出人命,他干脆就没伤人。
在泉州大学的学生心里都知道,如此威猛的一剑,斩断了他们的飞剑,破了他们剑阵不可怕,在如此刚猛凶戾的一剑之下,居然分毫不曾伤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炼剑之辈,人人都知道什么刚柔相济,阴阳相生,随心所欲,变化由心这些老生常谈的剑术造诣,但谁都觉得这玩意就是個虚的,毕竟没有啥正经标准。
什么叫刚柔什么叫阴阳
不能量化,也不能有个明确标准。
但现在泉州大学的学生,终于知道了,什么刚柔,什么叫阴阳兼济,什么叫随心所欲
曹彦约给他们上演了一处,活生生的教案。
孙池鲤一扭头,带了泉州大学的学生就走。
泉州大学虽然出过天下第一兵法大家戚继祖,也有辛酉御剑术这样集大成之作的剑法,但却并不是主修剑术,也兼杂旁类,泉州大学的学生身上除了飞剑,都有几件法宝,没有了飞剑,他们也能驾驭法宝飞行。
十几道光芒腾空,曹彦约目送他们离开,对独孤秋和战羽妃说道“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独孤秋点了点头,说道“他们若是为了巨恐鸟的幼鸟和蛋,早就可以把它们拿走了,不至于一直等待下去。”
“战羽妃也说道“若是为了幼鸟和蛋,他们这些人联手也足以把巨恐鸟都抓住了,不需要引来金毛吼。”
几个昆仑的学生,听到了独孤秋和战羽妃的解释,都恍然大悟,一起议论起来。
此时那七八头恐鸟和金毛吼已经又厮打起来,那群恐鸟还不知道,自己的家已经被偷了,幼鸟和蛋蛋都没了,跟金毛吼战斗的比刚才还要激烈。
曹彦约极目远眺,说道“巨恐鸟的巢穴有点问题,不过我看不懂,你们谁对古代遗迹有研究”
战羽妃挺身而出,说道“我刚才从高空往下观察了一会儿,这里不是自然形成的地形,我怀疑很久以前,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然后不断有风沙堆积,又有植物生长,巨恐鸟又在这里筑巢,才有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究竟有没有东西陨落过,需要挖掘来证明。”
“我们在刘看山已经呆了很久,小狐狸也抓的够了,不如转移到这里,仔细搜索一番。”
曹彦约点头同意,其余人也都表示可以过来,毕竟大家在刘看山的确带了好多天,这群诸夏的少年男女,的确呆的有些腻烦了。
这种野外探索,其实除了开头的新鲜感,都没什么意思。
曹彦约他们带了小巨恐鸟,以及三枚蛋蛋,先回去了刘看山,说了问界旗,驾驶了魅蜕茶屋飞剑,又回到了巨恐鸟的巢穴。
这里是一个小土丘,到处都是低矮的灌木,巨恐鸟在一处比较茂密的灌木丛里筑巢。巨恐鸟一般一年一窝,但幼鸟的夭折率特别高,所以都是几只母的巨恐鸟成群,一起抚育后代。至于公的巨恐鸟,只负责上半场,然后就潇洒的浪迹天涯去了,永远不会回头。
曹彦约他们回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