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都曾经,当过很长时间的天帝,也算是浩渺长河之内的正统了。
但浩渺长河之内,所谓的天命并非恒久,即使是在,大荒天庭固若泰山的时候,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不也是伐天成功了吗
陈玄微微一笑说道“老泰山的大荒天庭,的确有几分可取之处,但是大荒天庭代表不了,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
“所以才会纷争不休,这一纪元也就罢了,到下一纪元,神治天地之时,应由大荒群神同巫神合流。”
“辅以玄门祖师,佛门佛陀、群仙万真,诸多神圣,共同缔造一个浩瀚天界,施以神律而行,但有不尊者,天雷击之。”
“我们不应该让,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内俗世王朝,所谓道德占据主导。”
“应是以大罗天意的道德去约束众生,而非是众生所提出的道德,约束众生啊”
“众生对道德的理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君王为之用,而以驱使众生,谁敢不从皆斩之”
“可众生的道德约束不了,所谓的君王,唯有大罗天意的道德,方能够约束住,那些君王的一举一动。”
“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从来都是,真实不虚之言,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所谋划的事情。
俗世王朝的道德,从出现的那一刻,就在接连不断的吃人。
是在强说旧词,众生的道德,君王无法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因为君王也会有亲戚,也会有心腹嫡系之流。
可大罗道果的道德,却能够公平的对待,包括君王在内的众生,君王在俗世可称君王,在大罗道果们的眼中,也不过是以凡俗之辈。
嫦娥面色平静道“在过往的诸多纪元之中,倒是不曾出现过,神权下放到,士卒王朝之中的情况。”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至多不过是匆匆百载罢了,又有谁会去在意呢”
“修行者们在看待生死的问题上,只要不是生死道消,那么何来死亡呢不过是轮回之中走一遭,重新来过罢了。”
究竟何谓生死
这要看的从来都是,自身如何去界定,那生于死的界限。
陈玄面色平静的说道“可我会在意呀初见吾师时,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命不久矣,疾病缠身的普通人。”
“所以即使是成为了,大罗道果境界的修行者,我也会站在黔首的角度上,去看待问题。”
“曾记得有人言,要做到耕读传家,可耕读传家者,皆为官宦之辈,而我只是一黔首,之前是,如今亦复如是。”
“少时在读,某一本书时,便悟通了符箓之道,也曾见过一道符咒,更曾见得气运神兽,张牙舞爪,笼络爪牙以为己用。”
“那一道符咒,名为天下苍生”
“只是如今,越发感慨,当年之作为,若当年有如此修为境界,必然要飞剑取人头,杀他一个痛痛快快,杀他一个朗朗乾坤。”
他在未曾遇见他师父之前,就曾经见过那一道符咒,也曾经见过那浩荡的气运神兽,镇压四方、威严不可侵犯
常言,恒也
这是那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使知道那一道符,究竟意味着什么,也不敢写出来。
如今想来,趋利避害,本就是人之本性也。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如今那方大千世界,已然彻底的崩毁,那是上一纪元,所遗留之事。”
“上一纪元之事,比这一纪人更为的繁杂,外神,旧神,等诸多不可名状之神,相互牵扯编织出的一道网,曾经短暂的笼罩住了浩渺长河。”
“那一道网下的所有大千世界,皆是一如那方大千世界一般,落到那个破灭的下场。”
在转修大罗道果之后,她也曾经逆流过浩渺长河,去看了看太上陈玄,小时候的模样。
在她父亲的护持之下,她也的确看见了,那方大千世界之内,所发生的那些,蝇营狗苟之事。
那方大千世界,破灭了一点儿也不冤枉呀
陈玄淡淡一笑,扯开了话题,说道“当时之事,应是如此。”
“不过怎么没见山主,山主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凌霄天界吗”
无论在什么时候,山主在他心中的分量,无疑都是最重的呀
是他在漫长的修行道路上,最为真挚的一段感情,不掺杂任何的机谋算计,最是纯净,也最是纯真。
如今山主,修成了古神,也总算是,脱离了那劫难,不用去那诛仙剑阵之内走一遭。
嫦娥面色无奈道“我从山主刚到凌霄天界,山主就被她师父,西王母给拉走了。”
“依我看呀”
“这位下一纪元的女仙之首,恐怕是想要让山主,给你吹一吹枕头风了,毕竟夫君你现在,可谓是位高权重。”
“试问混元道果之下,又有哪位大罗道果境界的修行者,有这般的权势呢”
太上玄始天尊之名号,早已在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流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