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辽边军,自己就做鸟兽散了。”
“何况顾剑棠,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才能,舒舒服服的活下去。”
“功高但不震主,顾剑棠这个大将军,倒是当得稳当”
“另外,陛下口谕杨太岁,切莫僭越”
他那弟子什么事情不知道病虎杨太岁跟人猫韩生宣,收那一位私生子为徒。
本身就是他那弟子的授意,那同样是一枚棋子,一枚闲置的棋子。
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一枚闲置的棋子,就会给人带来意外之喜。
元本溪说罢,转身离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大雄宝殿,往皇宫方向走去。
法界寺,大雄宝殿内
杨太岁叹息道“陛下,已经知道了,咱们做的事情,你确定还要,继续做下去吗”
“我本已是,天下有愧人,如此一来,我这个有愧人,岂不是愧上加愧”
钦天监一案,他本身就愧对北椋王府,如今为了徒弟之谋,又是一桩愧疚事。
那巍峨佛像身后,韩生宣从中缓缓走出,他看着杨太岁,缓缓开口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赵楷身负皇室气运,如何坐不得那个位子”
“只要,徐骁起兵造反,那么一切皆可,徐徐图之。”
“这一次的水陆法会,一定要声势浩大,并且还要传到北椋三州之地。”
“请,那些文人墨客,前往西垒壁故地,为叶白夔造造声势。”
这一次的水陆法会,必然会波折重重,亦会有诸多的文人墨客,殒命其中。
无论真相如何,这一切都是北椋所为,这就是真相,他们给世人的真相。
杨太岁微笑道“懂了,不过我们不能亲自动手,得找其他人动手。”
“陛下那边,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
韩生宣言道“这是自然,江湖中的亡命徒,只在乎银钱,是否给足了。”
“风雨将起,北椋终究要,担下这个罪名”
夕阳西落,暮鼓声重,法界寺内僧人,做晚客的声音,不绝于耳
有一僧人,在看到那人猫韩生宣,自法界寺离开后,也是去了后寺,放飞了一只信鸽。
信鸽,往北飞去。
这时光明正大的阳谋,就算是北椋知道了,想要阻止叶来不及了。
杀人也要,诛心也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武当山小莲花峰上,自北椋而来的徐凤年,也是跟着洪洗象上了小莲花峰。
洪洗象罕见的骂道“你爹真实各坑货,居然让你拜了,家师为师”
“北椋王府的算盘,还真实打得叮当响啊”
江湖不是什么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事故,武当山弟子多是出自北地。
是故,在诸多武当山弟子被自愿下,这位北椋王府的世子,也是拜入了武当山。
成为了武当山的小师弟,辈分也是极高。
徐凤年面色从容道“对了,小牛鼻子,我二姐跟我二姐夫,到底怎么回事儿”
“半年多了,也就有一封信,送回了北椋,我寻思着其中,必有蹊跷。”
洪洗象看向了,徐凤年嘿嘿一笑,说道“世子殿下,真想知道吗”
徐凤年目光严肃的说道:“当然是真想知道了,难道这还能有假吗那可是我等亲二姐啊”
好奇害死猫,可被洪洗象勾起来探知欲的徐凤年,在没有得到真相前,又如何会善罢甘休呢
洪洗象一本正经的问道“世子殿下,难道你爹,没有告诉你吗”
徐凤年一脸纳闷的反问道“牛鼻子,我爹告诉我什么啊你倒是说出来呀”
听闻此言,徐凤年就要朝着洪洗象打去。
洪洗象赶忙护住了脸后,说道“谁告诉你,徐渭熊是你亲二姐了”
“你们徐家,还真是喜欢坑人,坑完了这个,坑那个。”
“你二姐可是,春秋兵甲叶白夔孤女,若非你徐家,待你二姐不薄。”
“恐怕,你二姐就要,拿着陈玄,盛水的瓶子、煽火的扇子、煮茶的丹炉,回徐家论个高下了。”
幼时,他也趁着不注意,偷拿陈玄装水的瓶子,偷偷装酒喝,只是装了几百坛子,瓶子里面愣是,丝毫的酒水,那一次差一点,可就被陈玄给坑死了呀
事后陈玄领着他去了沧浪江一趟,半瓶水就是小半条沧浪江。
滚滚江水,若是从九天而落,北椋王府的高手再多,也都得成了那落汤鸡。
小莲花峰的山道尽头,徐凤年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哭丧着脸,说道“徐骁,你个坑儿子的爹啊你可是把我可坑惨了呀”
见惯了坑爹的孩子,但是坑孩子的爹,这天地下估摸着,还真就徐骁一个啊
洪洗象朝着龟驮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所以我说,你何必拜入,武当山门下呢”
“抬头不见低头见,真要是被一剑斩了那项上人头,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