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中大势力大侠客的做派”
燕南天气急而笑,望向花无缺,沉声叱咤道“你竟然想要因为15年前的武林公案,和我燕某人辨一个是非黑白难不成,你以为,15年前,我燕某人死了一个兄弟,一个弟妹,最终受害的竟然不是我燕某人,反而是你大姑姑”
花无缺郑重道“15年前的事情,无缺深知根底,燕大侠痛失自己的义弟,可以说是人间惨剧,无缺听了,也是痛苦不已,不过,15年前的事情,别有真相,一切恩怨,不应该只从谁死了人来决断。”
“邀月,你怎么样说”
燕南天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女人。
原本在燕南天看来,花无缺固然是关心则乱,胡搅蛮缠,然而此刻他面对的对手,却是一个高高在上、心高气傲的高手。
燕南天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一类的武林中人,他深深的知道,一个如此高傲的高手,就算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就算是刀斧加身,也绝对不可有一丝一毫的解释。
原本以为,他如此说话,邀月必定挥退花无缺,除了一战之外,绝对不肯有一丝一毫的解释。
却没有想到。
望见面前的花无缺之后,邀月原本冷若冰霜般的脸庞,罕见的涌现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反而是若有所思般的道“本来本宫和燕南天之间,有我无他,有他无我,必定要决出一个胜负雌雄,不过,既然无缺你开口了,我也不妨就给你一个面子”
邀月脸上绽出笑容,从容不迫的道“无缺你就和他论证一番,让全天下的高手都评论一评论,究竟是我做错了,还是燕大侠错了。”
“是”
花无缺听到这个吩咐,只以为片刻之间,便可以化解两家的恩怨,不由的振奋不已。
扭头看向燕南天,道“当年江枫与花月奴夫妻的事情,无缺略有耳闻”
“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子的,玉郎江枫一次落难,偶然间闯入了武林中的禁地移花宫,燕大侠可知道移花宫的规矩”
燕南天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
如果是杀人偿命,为弟报仇,他当然责无旁贷。
可是。
如果真的把案子给翻出来,从头到尾说一遍,那燕南天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好兄弟,这个仇就难报了
燕南天心知肚明,然而,其他的人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慕容家大娘慕容依道“移花宫的规矩众多,不知道花少侠说的,是其中的哪一条规矩”
花无缺慨然道“便是擅入者死这一条规矩”
慕容家八个女子面面相觑。
只需要是武林中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移花宫从各地收留被男子负心的少女妇人,其中有一部分女眷,深恨男人入骨,虽然其中拥有的规矩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最最响亮的一条,便是男人擅入者死。
花无缺说出这一条规矩,便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反驳
这一条规矩虽然说是凶狠了一点,也确实十分霸道。
但是别人将自己的规矩设置在自家的门口,只需要不闯进去也就没事了,那么擅闯移花宫,死在里面,已经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花无缺道“无缺请教燕大侠,是否知道这个规矩”
燕南天点点头,没有办法不承认,只能够沉声回应道“我知道”
花无缺微笑道“也就是说,从江枫踏入移花宫的那一刻,江枫整个人的身家性命,便已经不属于自己,当然也不会属于的燕大侠,而是属于莪们移花宫,那么,不论是我大姑姑、二姑姑对于他做出任何事情,乃至是杀了他,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燕大侠以为晚辈说的对是不对”
燕南天沉默不语
花无缺又道“花月奴本来是属于移花宫的宫娥,作为宫娥,必定要遵守移花宫的规矩,对于一个门派来说,规矩至关重要,从花月奴违背门规,和男人私通逃走这件事,她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
燕南天再次陷入沉默。
他虽然气势汹汹赶过来报仇,但是,如他这样的人物,当然也是一个讲道理的武林高手。
只要是讲道理,这两件事他根本没有办法不承认。
眼见到面前的情况极为不妙。
小鱼儿连忙开口叱咤道“就算是我父亲擅自闯入移花宫,可是擅入者死,这四个字本来就是狗屁不通,就算是我母亲是出身移花宫的宫娥,可是主人就真的有资格决断她们的生死吗这个规矩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小鱼儿面向众人,大声的叱咤道“人命大于天,你们的这些规矩,根本就是在草菅人命”
慕容家八位娘子目光看向小鱼儿,欲言又止。
魏无牙却不由冷笑。
五大恶人之中,刚正不阿的血手杜杀突然开口,道“小鱼儿,你是我们恶人谷走出来的,按理来说,如今你已经攀上了燕南天燕大侠的高枝,我们这些人非但是教导不了你,反而不应该和你有一丝一毫的牵扯,不过,草菅人命四个字,我却非得要教教你不可,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