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的,毕竟眼下没有哪个面对群众的正规刊物有类似的内容。
唐植桐记得自己来这边之前,读初中的时候,不少男女同学逮住生物课本的那个章节猛看。
唐植桐记得那节生物课气氛非常压抑,刚开始同学们一反常态,嘻嘻哈哈,不好意思去学,生物老师一通发火,整顿了课堂秩序后,脸板了整整一堂课,才把那个章节讲了过去。
真正接触到对于实战的描写,还是到了高中后的《挪威的森林》,那是高一某女生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书,成了全班同学争相借阅的焦点。
时隔多年,唐植桐依然清晰的记得,那本书侧边黑边最明显的地方在厚度三分之一的地方,是描写男主人公渡边与直子发生故事的那几页。
等大学以后,唐植桐看了《白鹿原》、看了画册、看了一些著名艺术家的实战影视作品,翻回来又温习了一遍《挪威的森林》,感觉素极了……
“跳着看,跳着看,后面都会学的。”罗志平也不好意思起来,接过手册,藏到了枕头
“一块八,你也真舍得。”唐植桐没穷追猛打,而是感叹了一下这年头大学生愿意为知识付费的精神和态度。
“嘿,学院路那边都传疯了,我听说每个宿舍都有一本呢。”罗志平表情认真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存了他把其他大学生都拉下水,让自己的行为没有那么显眼的想法。
“行了,快吃饭吧,马上就开始上课了。”唐植桐没法去求证,但不排除这种情况存在的可能性,否则30万册怎么个把月就卖断货了呢?不过,这帮大学生的求知欲也太旺盛了吧?
就在唐植桐跟舍友们聊天的时候,马薇从门卫拿到了两封信。
马薇虽然家庭条件不错,但从来不认为这是自己迟到、早退的资本,所以上班从来都是提前,没有特殊情况也从来不会早退。
两份信一封是捎带着帮唐植桐拿的,另一封是自己的。
来到办公室,马薇先把炉子点着。
对于生炉子,马薇并不熟练,小时候接触过,但不多,这项技能还是来到押运处后又在家里专门找人请教的。
等火上来,马薇装了一壶水蹲在炉子上,洗洗手,才坐在办公桌前仔细打量起信来。
无论是信封上的字迹,还是寄信地址,都很陌生,会是谁呢?马薇有些摸不着头脑。
将信竖起来弹弹,将信纸尽可能的往下落,然后马薇才拿起剪刀,从封口处剪开。
信的抬头是马薇同志,内容更是东拉西扯,就差抄报纸了,直到信的末尾,寄信人才做了自我介绍,是后勤处的秦路明。
看到这个名字,马薇有些意外,她对秦路明有点印象,挺精神的一小伙。
马薇并不傻,尽管信的内容泛泛,但秦路明的目的嘛,犹如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马薇是有见识的,从大学的时候就收到过此类信件,有的信件内容比这封还热烈上许多。
马薇只有在一开始收到此类信件后有过脸红、害羞,收的多了也就麻木了,绝大多数信她都是不回的,绝大多数也就自然而然的放弃了。。
不过总有个别同学能持之以恒,两三天一封,能坚持个一年半载。
刚开始的时候,马薇还有些怕耽误人家,所以回过一封,内容也很明确,自己需要认真学习,不会考虑其他的。
谁曾想,这封回信犹如一针兴奋剂,来信从两三天变成了一天一封……
最后,还是马薇的母亲出面,才顺利解决。
自那以后,马薇就压根不回此类信件了。
工作以后,马薇只将自己的地址告诉了几个好朋友,并叮嘱她们不要告诉别人,所以这阵子安静了很多,不曾想又来了,还是一个单位的同事。
马薇不想理秦路明,想直接把信烧掉,但最终还是将信放进了抽屉里,至于回信嘛,那肯定是没有的。
而秦路明这边可就难受了。
为了确保马薇星期一一大早能收到信,秦路明在星期六的时候熬了大半宿。
信写的很认真,内容更是打好了草稿,经过精心修改,最后重新誊写的。
星期一一上班,秦路明就有些魂不守舍,十分想去财务科隔着玻璃看看马薇的反应,但他克制住了,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留点余地,才采用了写信的模式,并将寄件地址写成了自己家吗?
中午去食堂打菜的时候,秦路明偷瞄了马薇好几眼,眼睁睁看着她和一位分拣科女同事进了财务科的门,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刚才有人在偷偷看你。”分拣科的同事付彩云进屋后,躲在墙后面,透过玻璃寻找目光的来源。
作为一个男人,秦路明不知道女人对目光的敏感性,还自认为自己做的很隐蔽。
这一点,其实不光秦路明,其实很多男同志都不知道,当男人的目光黏在后轮、车灯、后备箱等地方的时候,人家其实都是能察觉的,只是不愿声张罢了。
“是在看你吧?我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