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是要晾晾放起来?”
“可不咋地,得腾出锅来给你小姑煮,家里也没有合适的家什,正愁着往哪放呢。”大娘犯愁道,唐植桐一次带来这么多,家里的缸发酵酸菜的、腌咸菜的、盛大酱的,各司其职,没有多余的。
“嘿,切切放外面冻起来呗,放的时间还长,随用随取。”唐植桐建议道。
“鱼能冻,这东西放外面又不能浇水,就算别人不偷,也保不准两条狗偷吃。”大娘对这些肉食看的很重,不放心道。
“也是那我整个土冰箱吧。”唐植桐摩挲着下巴,想起了东北的一个特有的玩意。
“啥叫土冰箱?”
“就是用冰砌起来的箱子,把东西放里面,盖上个盖子,既不化冻,也不用担心狗偷吃。外人偷吃的话,也得掂量掂量,这两条狗可不是白养的。”唐植桐连说带比划,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个办法好,就是太费事了。再等等吧,你钢子哥晌午头就能干完,让他去整块冰。”大娘听完,很是心动。
“嗐,我还是有把子力气的,这事我办就行。”唐植桐说着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停下,补充道:“大娘,我前天带了些骨头回来,上面没肉,您用小锅煮个汤,咱喝汤,骨头喂狗。我今天让狗拉爬犁,不能让它俩白出力。”
“行!你倒是心疼狗,怪不得它俩待见你。”大娘乐呵呵的答应下来。
“小姑,我一会也给您弄一个哈。”唐植桐说完不待唐婷回答,出了院子。
这两只猎狗白天都是拴着,只有晚上关门后才解开绳子。
唐植桐将绳子的远端解开,直接拴在爬犁上,装模作样拿了一把斧子,唤狗出门后,自己坐在爬犁,让狗子体验了一把当牛马的感觉。
河离居民区并不远,但唐植桐没有就近取材,避人耳目只是一方面,眼下小孩子喜欢在河面上玩,万一自己挖完冰,有孩子掉进去,那可就作了大孽了。
沿着河往北走了一段距离,唐植桐才下了爬犁,两只狗子累的趴在雪地里伸着舌头“哈答”着。
看着两只骨瘦如柴的狗,唐植桐有些不落忍。
就林场这种供应情况,不能怪大伯养的不好,没有把这两只炖喽,就算有操守了。
唐植桐从空间薅出两个窝窝头,扔给两只狗,让它俩啃着,自己则溜溜达达去了河面上。
有作弊器在手,唐植桐只是象征性的在河面上乱劈了几斧子,然后在江面上打开了出溜滑
男人至死是少年嘛,又没人看到。
打累了,额头都有些冒汗了,唐植桐才停下,掏出烟来点上一颗,自己过来好像是要采冰来着?
这天然大冰场,要是放在满清的时候,能把那帮爷乐疯,估计几天就得采上一回。
唐植桐没多薅,够用就行。
随着一块块冰“闪现”在冰面上,早已啃完窝头,盯着唐植桐看的猎狗叫了两声:瞧见没,瞧见没?上次我就跟你说这小子会变戏法,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
另一只狗也叫了两声:可能是咱俩饿的头晕眼花,看错了。
那一只不服了,叫的更大声了:放屁!刚吃了个窝头,怎么就饿了?
“行了,别叫了。”唐植桐听见狗叫,还以为有人来了,往四周看看,鸟都没一只。
唐植桐从岸边薅些雪洒在河面的缺口处,仍旧有些不放心,又薅了些石头圈起来,这回满意了,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到。
只要能坚持到天黑就好,一宿的工夫江面能重新冻瓷实。
“来来,往回走了。”唐植桐走到江面,一挥手,爬犁上堆满了整块的冰,冰很沉,两只狗子在前面拉,唐植桐在后面推。
往前走了一段,就听唐钢在前面喊人:“嚯,桉子,你这可以啊,这么会的工夫弄了这么多冰?”
“吖,大哥,你忙完了?”唐植桐没编借口,直接转移了话题。
“嗐,林场难得发一回东西,大家都很积极,好几组同时进行,分完的很快。刚到家,就被赶出来找你了。”唐钢走到唐植桐身边,一同俯下身子往前推冰。
“嘿嘿,家里也分鱼了吧?怎么运回来的?我耽误你用爬犁吧?”
“没耽误,跟邻居家共用一个,我拉着,他推着。”唐钢边走边说:“那个大麦茶,朴大成昨天给送过来了,现在粮食涨价,二十块钱只买到十五斤。”
“行,谢谢大哥。”有了林场这三千块钱打底,唐植桐说话格外平和。
“跟我客气个啥。你下午想上山吗?我带你去。”
“算了,下次吧,我明天一早得走。”唐植桐拒绝了唐钢的好意,这次就不祸祸山上的小松鼠了。
虽松鼠们都在冬眠,是薅它们存货的好时机,但自己眼下也不缺这些,山上积雪深,行走不便,自己就不做那种没苦硬吃的事了。
“行,随意。”唐钢抬头看了一眼,喊停了两只狗,然后对唐植桐说道:“先给小姑家做一个吧,这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