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真的是奇怪啊,本来是应邀过来参观这一次案件的发展情况的我,居然说会那么离谱地当做嫌疑人站在这个被告台上面。”木村彻也笑着说道。
虽然说这个家伙是笑着说着的,但是呢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莫名其妙就有一种十分不爽,就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这个也就是你们天朝人的待客之道吗真的是太过于粗鲁了。”
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只不过是加菲接着刚刚所分析出来的结果,像是张不凡之前所推理的,顺理成章地推理下去了。
然后这个本来应该是在台下待着的木村先生也是因此直接就被拉上来了。
木村先生本来也是有一点不怎么愉快的,毕竟自己之所以不得不出现在这里,仅仅是因为张不凡的阳谋,但是呢现在张不凡人又是在什么地方呢
张不凡现在可是在医院里面,换一句话说这里面可没有张不凡,所以说哪怕木村先生并没有过来也没有关系。
但是呢那个时候木村先生也是思索着既然张不凡都已经是不在这个地方了,那么谁又是有那个能耐,能够像是张不凡一样推理出他呢
不过呢他也是没有想到,加菲他这个之前不漏山不漏水的家伙,居然说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不过呢也是张不凡那个家伙厉害,已经是把绝大部分的路铺垫好了。
不过呢哪怕是这个样子,他也没有任何慌张,如果说现在是张不凡在这个地方的话,他自然是有一点感觉到危险。
但是呢张不凡可不是在这里,按照自己的性子,就这些臭鱼烂虾想要找到痕迹,就要等待下辈子吧
没有错,他就是看不起加菲,张不凡推理出来的东西,加菲哪怕是知道了结论,哪怕是有着那个推理的过程,但是呢想要让他在这里面定罪,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呢另一个方面,居然说被这么一个臭鱼烂虾逼迫到这种程度,还是说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站在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一种相当耻辱的事情。
为此他特意卖了一个心机,装成一副可怜受害人的样子,义正言辞地说着这种东西,毕竟从某一种程度来说,自己的身份可是一个歪果仁,还是一个东瀛的外交部部长的身份。
如果说自己这个东西并不是真实的,仅仅是虚假的话,这里面很多人就要面临更大的反噬了。
就比如说对哟加菲来说,如果说这一次他真的是证明成功了,那么他仅仅是获得所谓的名侦探的名声,仅此而已。
但是呢如果说失败了,可不仅仅是名声出现了问题那么简单的,破坏两个国家的交际这些大帽子都可以顺理成章戴下来了,甚至说国内都会有人一堆人会冒头喷击他,不少人在那边落井下石。
就好像是当初库库尔坎遭遇到的网络暴力一样,这一次则是那些人在对付加菲了。
所以说正常来说这种东西也就是很大的压力,如果说没有必须要的必要,是绝对不会如此的。
往往这种失败就会付出超额代价的,尤其像是现在这种本质上加菲并没有拿到什么实质上的证据的时候,畏首畏尾那才是最正常的情况。
只不过木村先生自己也没有想到加菲居然说人那么勇,不仅仅是可以推理到这一点,甚至说有勇气在没有什么确凿证据的时候将他拉上来。
就当是浪费时间的东西吧木村先生在自己的心里面那么思索着。
“呵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天朝人,所以说我似乎是不用顾忌你刚刚所说的带有别的意思的话语吧”
说话的则是站在上面的企鹅法官,此时此刻企鹅法官在上面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看着就让人家木村先生心烦意乱。
而且企鹅法官这个时候的说话应该也像是他一样皮笑肉不笑的,刚刚所说的东西居然说一点起伏都没有,平平整整的用同一个声调所说的。
虽然说好像是笑着,但是呢给人的压力根本就不比刚刚的木村先生小。
说这个话的人只能是企鹅法官,只能发生在这里面,也就是这种“不正规”的形式,他才愿意答应张不凡出现在这里,不然哪怕是不来这里偷偷回国,也不会出席这个的。
其次如果说是一个天朝人法官的话,那么他自然是可以继续刚刚的歪果仁身份进行说辞,只可惜企鹅法官刚刚也是歪果的企鹅。
“而且虽然说来者都是客,但是呢如果说来的是恶客,或者是做什么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奸邪小人的话,那么就只能像是人家孔夫子所说的,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了”
突然之间,企鹅法官笑道,瞬间从人家企鹅法官身上的压力一下子消失了,刚刚那么严肃的话题就好像是被风吹散了一样,只有身后的汗水还可以证明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
“当然了,如果说木村先生并没有犯那些事情的话,自然是不用担心什么,毕竟到最后总是会真相大白的,只不过希望木村先生也是大度起来了,不要抓着这个小辫子不放。”
“要知道毕竟我们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