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的话本来就有这个意思,正如同陈浩然所认识的那样,高傲的张不凡是不会说出来的,于是也就需要第三方也就是陈浩然的帮助。
而张不凡相信陈浩然的三流侦探的脑子应该会推理出来这句话里的另一种说辞。唱戏嘛,既要有当红脸的,也要有当白脸的,总不可能一个人演完所有,不是有句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见张不凡的默认,杜汶泽才放下了对这个问题的追问,他毕竟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张不凡说到这已经算是顾及同伴友谊了,话也已经说死了,再追查下去指不定要发彪了。
“不凡哥,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加菲看了看闭口不言的新人君,本来他就是个随便的人,也就是没有主见的人,再说在这个环境下他也感觉自己的智商起不了多少作用,既然如此还不如听老大哥张不凡的话。
听到这话,陈浩然也把目光投放过来,此刻他也想知道该干什么。正如张不凡所说的,陈浩然就是个三流侦探,这是因为他具有侦探的正义与分析能力,但没有下一步的决断。人可以做错事,但不可以不做事,因为犯错是在所难免的,而什么都不做等于等死放弃了机会。
“进楼作死去”张不凡将手放入口袋里,说完话之后就走向那栋被诡异眷顾的校舍。听着张不凡的话,虽然很恐怖,但众人也都跟着去了。
这个世间存在着一个叫做头羊效应的东西。在羊群中会有这么一只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其他羊模仿,那就是所谓的头羊。而众羊模仿到了一种恐怖的层次,即使头羊一不小心掉入山谷,众羊也会毫不犹豫地跳入山谷中。这看起来像是殉葬,实际上就是没有主见的象征。
人也是无法幸免的,大部分都是希冀着不同,实际上被抹杀了特性,沦为芸芸众生,然后开始迫害着那些与自己不同的人。而那些试图入群的人,被名为整体的怪物绑架,做一些与自己意愿实际上不合的事。然而在集体里,大部分都是人云亦云的,只有那几只“头羊”掌握了真正的决策。人要么孤独,要么失去自我,而能保留自我的人只有那些“头羊”。
毫无疑问,在这个过程中,张不凡就是那只头羊,而众人也只是被集体束缚住的奴隶
月是清冷而显得出尘,不管是什么神话体系都是如此。无论是西方月神狄安娜,还是天朝的月神都是如此。但在现代月又被赋予新的含义,那就是恐怖。
无论是西方的吸血鬼还是天朝的僵尸都是在晚上活动的生物。像是吸血鬼就有月之眷属的名称,而僵尸也有吸收月之精华而成长。
但张不凡对月的印象真正定型是源于另一个“神话体系”克苏鲁神话。疯狂而诡异,月就像那些古神一样,冷漠地看向世人,就像实验室那些科学家将小白鼠当试验品一样,你会对小白鼠起怜悯之心吗你会在意你早上吃了几片面包吗你会记得早上被你踩死的蚂蚁吗
月是具有魔力的,日本著名侦探小说家江户川乱步就曾为此写过一部小说。在月光下让木偶自杀,人也会跟着一同自杀。
“这片月亮真是恐怖,就像是死人的脑袋,再把嘴拉的跟个裂口女一样,最后还真的把占了头将近一半大小的眼珠子特意塞在这只咧嘴里”张不凡冷漠地看向外面的月亮,不知为何,他总有感觉月亮也在看着他。
张不凡把灯都打开,不得不说,不愧是上个世纪的玩意就是质量鬼的一笔,从外洋进口的当时先进的灯泡,此时就是个十足的弟弟,就是彬彬超逊的。这是湾湾的教育片里的梗巴拉巴拉响个不停,卟滋卟滋的还有火光冒出,这算什么ed与白炽灯的结合体
等一下,似乎不太对劲。侦探是喜欢反转与深究的职业,可以说最喜欢的内容就是天龙八部里段誉的遭遇。
“我想娶木姑娘。”
“不行,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妹。”
“我想娶钟姑娘。”
“不行,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妹。”
“我想娶王姑娘。”
“不行,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妹。”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你太小看金大侠的脑洞了。
“孩子,我们大理规矩跟他们中原不一样,我们死后你尽可以将什么木姑娘,钟姑娘,王姑娘娶了。”
哇,nice但做人不能太实诚,段誉看着母亲快死的样子,有赶紧说,“啊娘,你不要走啊”
谁能想到,最后我们的大理世子段誉不是段王爷生的。也就是说其实段誉与木钟王姑娘都是异父异母的关系,根本就不用那么纠结。可谓是知道真相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咳咳,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说明侦探是很喜欢这种剧情的,因为人们看见水中的月会疯狂追索,而侦探会抬起头看天上藐视这地面玩弄着世人的月。
还有读者还记得我是这么描述这栋建筑的爬满爬山虎的墙壁没有为这里增添绿色,反而愈发阴沉,像个露在外面的血管,仿佛是会呼吸的鬼。
那么对于这个沉睡的巨人来说,这些灯意味着什么是他的心肺的呼吸不断跳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