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三天,长宁侯夫人提心吊胆了三天,直到他醒来,才松了口气。
“娘去看看你的药。”知道太子和自家儿子关系好,长宁侯夫人将空间留给两人。
待人出去,梁煊坐到床边“阿槿可好些了”
被子下的身体动了动,没有如影随形的锁链,谢云槿慢慢坐起来“手臂有些疼。”
梁煊托住谢云槿手臂,面露心疼“陈太医扎了针,等会我去问问有没有什么缓解办法。”
熟悉的声音响起,谢云槿看向面色关切的梁煊,眼前的梁煊比梦里年轻,神色也更从容温和,完全看不出黑化迹象。
谢云槿知道,那是梦,但又不仅仅是梦。
如果任其发展,一定会走向梦里的局面。
看不出来啊,如此正常的梁煊,会被逼成那样。
梁煊被他看得发毛“阿槿,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妥吗”
谢云槿摇摇头,想到梦里看到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深吸一口气。
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爱好这么“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