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外祖母的苦心筹谋(1 / 2)

“孙女也是这么想。”

千万别小看这一整列,其中上到帝王心术、兵法、治国平天下,下到商贾、驭下之术、建筑、小说全都涉猎了

而白家的起源也是仰仗着商贾的书籍发家的。

随手拿下一本书翻看两页,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外祖母是农女出身,怎能懂这么多知识的。”

这话牵扯到尘封的记忆。

“这事我也纳闷过,你外祖母嫁入家门时,曾经意外坠湖,自此后是性格大变,说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说她是经济学的博士生导师,还曾选修过历史、汉语言的类目等等。”

“奇言怪语,惹得人以为她疯魔,好悬找道士来除妖。后来她也再也不说这事了,闲来无事,便开始写书,后来哪怕是身患重病时,也要完成最后几本。”

白天罡不舍地触摸书籍的封皮,每一本书都承载着妻子的心血,每当看到这些都不忍触景伤情。

或是悼念亡妻的关系

寻了一个理由,便回房休息了。

苏妤留在此处,一本一本的翻阅着,或许是两世为人的缘故,竟从一本名为商中商的小说当中看出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是一篇讲述贾家商贾富可敌国,一步步登上巅峰的故事,只可惜故事的最后,皇权变动贾家一无所有。

后头还有一个相似的黄家发展史,唯一不同的是,他们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变动将至时,两家合二为一,能凭自身毁掉全国的经济,无人敢敌

明白了

外祖母是早就看到不远的将来的,否则也不会在重病时,也要坚持完成书籍的创作了。

白家的雏形已经构建完成了。

她需用书籍给鸡蛋篮子的新主人创造完整巅峰体系

这是白家最后的防线。

“外祖母”

看懂书籍中藏匿下来的深意,浓烈的亲情触动,不忍落下一行泪来。

擦拭眼角的泪滴。

苏妤又遇到了第二个难题。

按照前世的记忆。

外祖父不懂帝王心术,强行灌输过犹不及。

大舅舅不是经商的材料,白家成型的产业都无法管顾,更别提从头创业了。

小姨是有商贾天赋,但姨父自诩是读书人绝不会允许妻子经商,且后宅中还有一堆烂事,更是分身乏术。

这可怎么办

抬头看向屋内悬挂的外祖母画像。

恍然大悟。

或是习惯

亦是困在侯府大娘子的框框里久了,差点忘记,她的经商天赋曾一度被外祖父夸赞,前世外祖父生病在榻,白家遇劫难,也是她主持大局的。

若是如此

这事为何不能由她来做

女子经商是天下人所不容的。

然她无所畏惧

想明白这一切后,看书时更为认真仔细了,硬是把一本本晦涩难懂的书籍,灌输进脑袋里。

甚至是废寝忘食了。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店铺事情繁忙外祖和大舅都未回来,苏妤独自一人用膳。

还未用两口,便听得马倌传回来的消息,月琴和月画已经带着白寒烟回到京都了。

现在给人安置在外头的客栈里。

此事乃是大喜,饭也没心思用了,直接命人套车出去,白寒烟是搅乱侯府的一步棋,必须得亲自前去。

颠簸的马车里,琥珀有些心疼地递来油纸包的糕点,道“大娘子,您也太不爱惜身体了,早膳和午膳都没用几口,晚膳食了一筷子笋尖便出来了,什么事都没您身子重要的。”

苏妤拿起一块糕点,自知理亏,话锋一转说起玩笑道“主要有疼惜我的,我也不用劳心照顾自己个了。”

“大娘子”琥珀不乐意地嘟了嘟嘴巴。

哐当

前行的马车不知被何挡住了去路,突然被迫停了下来,马夫望着前头堵着路的人群,骂骂咧咧道“要打去一旁打去,切莫堵了贵人的路”

然而,前头闹腾得厉害,对他的辱骂是充耳不闻的。

撩开帘子朝着外头看,前头百姓围堵在一处,中心是一位卖身葬母的男子,旁边还有一位拿着藤条抽打他的女子,道“你是萧家的庶子,就是萧家的物件你的命由不得你做主还不快给我滚回去”

啪啪啪

男子直直地跪在牌子的后面,一动不动地任由抽打,然也不听从其的命令,更像是无声地抗议似是。

“又是萧家的烂事,真晦气”

马夫没好气地呸了一口,隔着帘子禀告着,“小小姐,这人家是我们巷子里有名的泼皮户,今的事怕也是不能轻易罢休的,我们只能绕道而行了。”

卖身葬母

姓萧

苏妤望着不远处有些眼熟的男子,总觉得遗漏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你知道他们家的事”

马夫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