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蒲父过世,那把刀就到了他的手里,一直有好好珍藏着。
“那把刀怕是不好拿。”
刀是蒲父唯一遗留下来的东西,于蒲欢年而言,具有非常大的纪念意义。
姜萌不想男人难做,挥挥菜刀:“我手里这把刀也不错,只要是刀,到了我手里都是杀人器。”
这话猖狂,从她嘴里说出却不显得轻浮,反而有种果该如此的宿命感。
盯着那把菜刀足有五秒,君或闭闭眼,再睁开,认命带着自家大嫂去找蒲欢年。
罢了,拿不到借也行,一把菜刀也忒寒碜,还是把卷刃豁口的菜刀,简直无语。
蒲欢年的确不大愿意,但他有亲眼目睹过姜萌飞菜刀,先不说刀功如何,起码天生力气大这点和自己雷同。
这也就天然有了好感。
“大少夫人,我这刀”
姜萌被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竖起手掌阻止:“叫我同志就行。”
蒲欢年从善如流改口:“姜萌同志,我这刀乃家父所传,我们蒲家世代擅刀,到他那一代时,山河动荡成了孤儿,家传也就此失传。”
“但他老人家到死依旧记挂着这件事,留给我一把刀也是希望我不忘祖先志,能够越过他重新承继蒲刀的辉煌。”
蒲欢年说到这里,满脸苦涩,缓缓摇头:“这把刀我从来没有抽出来过,因为我回馈不了他老人家的期望。”
所以,如果你没有几把刷子的话,我这把刀同样不能给你使用。
这么说,够委婉了吧?
姜萌是个倔种,本来你不借也就不借了,但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服气了。
她两边唇角往上扯了扯,下颌微抬,气场瞬间大开:“介意我参观一下吗?”
话虽如此,姜萌压根没等对方回答,伸手握住刀,缓缓拔出,锋利的刀刃透着寒芒,若隐若现的弑杀之气流窜在空气中。
“这是一把杀人器!”
见过血,它的嗡鸣都在叫嚣着对嗜血的渴望。
很快,刀完全被拔出,姜萌左手轻轻一抛,刀鞘回归刀架。
右手习惯性挽了两个刀花,随性一指蒲欢年:“来一场?”
她知道蒲欢年是练家子,底盘极稳,至于身手如何却是不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