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能好到几日
且吕“牌坊”竟也不管
怕是日后倒贴也没人要她。
这日朝会,昏君连来也没来。
摄政皇独自坐着龙椅,眼泡虚浮,
“陛下身体不适,今日就孤在此坐镇。”
群臣了然,这是昏君惯用的把戏,一懒了,就推拒身体不适,不想上朝,先前也用过。
反正她来了也是睁瞌睡,有时还要拱火吵架。
要么就是跳出来暴躁发怒,无脑力挺她皇兄的一切作为。
不来也好。
她那草包脑袋,本来也是跟着摄政皇转悠的。
两人如今同气连枝,一致对外。
怪不得人家兄妹不争皇位。
殿下这与当皇帝也无区别,还能落得一番美名,省得被后世诟病篡位为帝。
燕扶苏沉着脸,手指轻动。
吕良玉又一马当先站出来,又提要变法,要按地收税。
且要田契与户籍相连,要设上限。
还学了那女帝的新词儿,要防“土地兼并”。
她如今的风头显然已经盖过了次辅方瑞。
方瑞虽为次辅,但一向没多大存在感,先前就是跟着殿下打转。
现在竟连个初来乍到的小丫头也能压他一头了。
众朝臣互相看看,但已有些人开始心虚了。
刑部的姚尚书,竟然主动站了出来,
“臣觉得吕阁老所说,实有些道理。国以民为本,民以地为本。民非谷不食,谷非地不生。”
“如今因税法弊处,耕田多集向士族,民无地,又何食也”
“岂不闻不忧一家寒,所忧四海饥苍生饱暖,是君之责,亦为臣之责。”
“古圣有云,足食、足兵,民信之矣”
“殿下和吕阁老变法,所在利民强国,功在千秋。”
“圣上也曾言,济世安民,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老臣愚鲁,但也识忠君爱民四字。愿随圣君躧步,保国安民、克己奉公。”
姚尚书言辞恳切,竟还眸闪忧国忧民的泪光。
吕良玉眼抽了几下,这不挺懂道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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