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柯黛不跟他扯时间,换了个问题:“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说”
“本来吧,我是不打算说的。”
褚厌慢慢的向她靠近。
她一步步往后退。
“亲生也好,领养也罢,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得过且过呗。”
褚厌将她抵在墙上,眸光着迷的盯着这张脸蛋,“但是呢,我没想到你这么难搞定。来软的吧,你不吃这套。用硬的吧,你准哭,我他妈又舍不得。”
柯黛退无可退,身后是墙,身前是他坚硬的胸膛。
眼睛对视的,是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就连耳朵里听到的,也是他低沉暗哑的嗓音。
“没办法,我只能用这招了。”褚厌伸手触摸她的脸,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渴望,“因为等不及,所以想证明给你看,没有这层所谓的血缘关系,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听他说了这么多,柯黛被他眼里的侵略性吓到,慌乱开口:“褚褚厌,你先听我说两句。”
褚厌的视线往下移,落在她粉嫩的唇上,“你说,我听着。”
“虽然我们不是唔”
他骤然吻下来。
柯黛瞪大眼睛,一个不留神,唇齿就被他的舌尖撬开,钻进来为所欲所。
“放唔”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伸手推他,捶他,都于事无补。
反而被他握住后颈,强迫她仰头,承受他凶猛激烈的吻。
压抑许久的感情倾泄而出,排山倒海,挡也挡不住。
他的吻势几乎将她吞没。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点火,所到之处,柯黛颤抖不已。
衣领扯开,他吻上胸前的那一刻,柯黛哭着喊一句:“你再碰我信不信我咬舌自尽”
如她所愿,褚厌停止了动作。
他抬头,看见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又不是没亲过,至于哭成这样”
柯黛衣衫不整的推开他,先整理衣服,再擦眼泪。
褚厌看着她这一系列举动,一言不发。
等她收拾好自己,那张掉在地上的报告单,也被她捡起来,重新拿在手里。
“你拿出这张血检报告单,就是为了向我证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对吗”
柯黛双眼通红,语气近乎质问。
褚厌静静注视她,没说话,算默认。
“行,那我也证明给你看。”
柯黛当着他的面,将报告单撕的粉碎,往空中一抛。
零零碎碎的纸片落下来,像纷飞的雪花,惟妙惟俏。
也像两人此时的处境,易燃,易爆炸。
“一张血检报告能代表什么”柯黛放狠话,“在我这里,它就是一张废纸。”
褚厌拂去肩上的碎纸,目光淡然看着她,等下文。
“是,就算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我们不是亲姐弟,那又怎样”
柯黛的心情复杂极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做家人一样看待,这是一张血检报告单能划清的关系吗”
褚厌眸色深沉,“你搞清楚,我不想当你的家人,更不想当你弟。”
“但你就是我弟”柯黛立场很坚定,“我们之间只限于家人的关系,其他的,不可能。”
“是吗。”他微不可闻的冷笑一声,“我也把话撂这了,别说不是亲的,就算是,我也要定你了。”
他说的是“要”,而不是“追。”
势在必得的野心。
“疯子”柯黛心惊胆战,“我懒得跟你说”
她转身,打开门跑出去。
再跟褚厌待在同一个空间,她会窒息而亡。
翌日。
柯黛接到柯韵芝的电话,说褚丰阳醒了,人没有大碍,让她不要担心。
那会儿她正在剧组拍戏,松口气的同时,在电话里告诉柯韵芝,等她收工后,就去医院看望褚丰阳。
起风了。
乌云蔽日,又像要下雨的前奏。
京城这段时间,总是阴雨绵绵,让人的心情,也变得沉重压抑。
一场很简单的戏,柯黛老是找不到状态。
要么眼神不对,要么忘记走位。
沈导不好发作。
最后还是坐在录影棚的童遥,忍无可忍站起来,冲着柯黛吼了一嗓子。
柯黛才勉强过了那场戏。
收工后。
童遥身为她的经纪人,高低得训两句:“你这几天怎么回事沈导都私下打电话给我了,说你不在状态,不入戏。”
一开始,童遥还不信。
直到今天来探班,她才知道导演所说不假。
身为一个演员,最忌讳的就是带着情绪工作,一旦状态出错,整个剧组跟着受累。
柯黛就是这样。
连顾影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