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慕容晏情真意切的说了这么多,南渊帝终归是动容的,只是
“唉,你是这样想,但是衿儿未必是这样想的,他已经召了新的男宠了。”
慕容晏蓦地抬起头,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被一道无声的惊雷击中,整个人都僵住了。
此时流云殿内,沈衿正在洗漱室内,冷白的肌肤,精致绝伦的小脸,映照在波光粼粼的花瓣水面上,显得更加美艳无双。
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搭在肩头,散发出清新的香味,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紧闭,若有所思,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
团子宿主,你还好吗
沈衿你呢
团子宿主你照着剧情走,我现在精神嘎嘎好
只是我怎么觉得宿主你,心情不太好
沈衿谁被人骗了,心情能好
而且整整一年,我一直以为我是上面的,结果却被诓骗成下面的,可恶
团子原来宿主不是生气男主隐瞒身份,欺骗了你,而是介意他睡了你啊
沈衿可能吧
团子宿主你要是心里过不去,可以睡回来啊,让他给你压一次
沈衿募地睁开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眼波流转,欣喜若狂,他怎么没想到呢,有这郁闷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报仇雪恨,压回来
沈衿洗漱过后,披上一件锦缎长袍,身形修长,绝色倾城的小脸被热气蒸出一层绯红,水滴从敞开的肌肉曲线上滑落,如同出水的芙蓉般,娇艳欲滴。
刚走出洗漱室,沈衿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好看的眉眼里满是惊愕。
看到季淮山含羞带怯的目光,沈衿赶紧将长袍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怎么在这里”
季淮山身着大红色单薄纱衣,露出雪白的身子,恭敬地跪在床榻前。
弯弯的柳眉,长长地睫毛微颤,清澈明亮的瞳孔正羞赧的望着沈衿,声音娇柔,“殿下,是长安公公让奴才来伺候殿下的。”
今夜长安公公找到他,让他洗漱干净,去流云殿侍寝,当时的他,差点高兴的晕过去。
所有人无不心中扼腕,季淮山就是其中最愤愤不平的一个,他和容晏一同进宫,而这一年,他还只是花房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太监。
容晏却靠着殿下的庇佑,直接飞黄腾达,已经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厂督主了。
论容貌他比容晏偏阴柔点,不是更应该得到殿下的青睐吗
他无数次在心中默念,如果当初殿下选的是自己,那自己肯定会比容晏做的更加好。
听说容晏得罪了殿下,已经被押解进诏狱,而且还被殿下打的很惨很惨。
然后这份惊喜,就突然降临到自己头上了,他给自己洗了不下三遍,从里到外,清理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就是为了让殿下对自己留下好印象,以后也能独宠自己,自己能跟着扶摇直上
沈衿蹙眉。
长安怎么又自作主张
不过这一年,我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行不行呢
想到这,沈衿慢慢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茶,“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团子宿主,你是在害怕吗
沈衿谁谁说我害怕来着
我堂堂南渊国金尊玉贵的嫡皇子,多玩个男宠怎么了
团子宿主,那你手抖什么
沈衿没抖
团子希望宿主的心和那个地方,也像你的嘴这么硬
沈衿团子,你还是虚弱的时候可爱
团子我要闭关,没得爱了
沈衿刚颤抖的放下茶盏,转身时,突然被身后的季淮山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起来了”
季淮山低眉顺眼的撒娇,“殿下,奴才的腿都跪麻了。”
“您还没过来。”
沈衿脸色微窘,眼神漂浮不定,“哦哦,你困了吧”
季淮山修长的手指,在沈衿瞠目结舌的目光中,轻轻抚上他紧紧捂住的衣襟,声音婉转悠扬,“殿下,奴才来伺候您就寝。”
见沈衿脸色涨的通红,惊吓大过喜悦的样子,季淮山再接再厉,“殿下放心,奴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保证比容督主,更让殿下身心愉悦。”
听到容晏的名字,沈衿的身子更是颤了颤,微微蹙眉“这时候你提他干嘛”
季淮山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喜悦,连忙点头,“嗯,奴才不说让殿下扫兴的人了。”
手指顺着衣襟划过性感的腹部,慢慢往下游离,沈衿长长地睫羽轻颤,呼吸急促。
季淮山以为沈衿动情了,更是变本加厉的大胆起来,只是还没等他如愿,沈衿一把抓住他胡乱游走的手,殷红的唇瓣紧抿,“你先躺床上去吧。”
季淮山微微勾唇,“是,殿下”
就在季淮山快要接触到,他与容晏颠鸾倒凤了一年的紫檀木大床时,沈衿眉眼骤沉,“等一下,你睡在床榻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