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共八颗黑色纽襻,胸前的稍微要大一些。
齐越打量着杜鹃。
“小玉的,穿这个干活方便。”
汪
黑妞叫了一声。
杜鹃说“当然。”
“你怀疑什么”
舞女做久了,类似的调戏听过不止一次,杜鹃早就习惯了,勉强能够接受,再加上本来就心存爱慕,即便齐越做了什么,她也不会拒绝。
齐越说“如果我把它拆开,你能恢复原状吗”
眼见齐越郑重其事,杜鹃也没多问,立刻去卧室换下衣服。
万籁俱寂,树叶沙沙作响。
在齐越看来,这个生人,极有可能就是走路踢到石子的人。
他把手枪插回枪套,开门进屋,在客厅坐了一会,起身来到卧室,打开衣柜柜门,伸手在里面摸索着,拿出藏在夹层里的木盒,那份昂昂溪图纸给了李铁嘴,木盒现在是空的。
发射钢针卡簧连接盒盖,只要打开木盒,钢针就会射出。
杜鹃愣住“纽襻”
等了几分钟,黑妞松弛下来,不像之前如临大敌的状态,齐越猜测,那个“生人”应该是走了。
纽襻大多为手工编织,街上有卖的,手巧的自己也能做。
“她穿的次数多吗”
杜鹃说“我来吧。”
齐越松了一口气,心想以后可得长记性,遇到这位大婶尽量少说话,要不然,聊起来没完没了。
杜鹃说“伱吃吧,我吃过了。”
齐越小心拆着纽襻。
齐越又问。
杜鹃说“她房间的柜子里”
此时,齐越完全拆散纽襻,从凌乱的绳子中间拎起一个扁圆形物件,仔细看了一会“这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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