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交给府上。
师徒二人这才匆匆回屋修炼去了。
她又想想自己体内存蓄的那大半力量,不禁与胤礽道,“怪道那几个水怪要移居。”这若不走,时时刻刻吸收这修为,早被撑爆了。
胤礽只笑不语,垂眸看了看手心,他似乎与妻子不太一样。
午后,吴熳继续静坐炼化体内力量,胤礽则带着慕哥儿及几个护院又去了一趟湖上,落日前回来。
两日后,吴熳完全炼化那抹修为,成功突破了五阶。
与又一次从湖上回来的胤礽道,“照此下去,不消两月,我便满阶了,你如何”
胤礽低头笑笑,松开牵住慕哥儿的手,又令兆利去寻两把刀来,因道,“大奶奶,咱们从没比试过,今日试一试如何”
第一百四十一回
却说胤礽主动提出与吴熳比划一二, 吴熳甚是惊讶,毕竟他们夫妻向来避谈此事。
男人往日演练骑射、同护院们比划切磋,她从不参与, 盖因二人体力、速度实在相差太大,她不愿伤男人自尊, 男人也不会上赶着找没面儿,因略过此事便成了夫妻默契。
而今男人却主动提起, 吴熳罕见挑眉, 调笑道“看来这几日大爷收获匪浅。”话语间,透着几分认真。
胤礽笑笑,眸中闪过兴奋和些许异样情绪。
男人, 或得了好东西, 或长进了,便想在心仪的女子面前显摆一二,他亦不能免俗, 朗声道, “想请大奶奶给为夫验验长进了多少。”
话毕, 便见兆利犹犹豫豫捧了两柄马刀来, 一副想给不想给的模样。
胤礽嗤笑, 接过刀, 分了吴熳一把, 又虚踹兆利一脚,使他带着慕哥儿麻利靠边儿站着去。
家中各人闻说大爷大奶奶要比试, 手上没活儿的, 纷纷求进院来, 美其名曰观摩学艺。
胤礽闻言,哼笑扫过几人, 吓得一个个垂眉低眼,心中自悔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大爷的笑话也敢瞧一时间进退不得,只将眼珠子瞄向兆利,求人将他们呵斥出去。
可兆利哪里顾得他们,只一面焦心不已,这可是夫妻相残,二位主子不小心伤着了可怎办一面又要细心圈住小主子,不能叫扑到那危险之地去了。
只在低首抬眉的一瞬,兆利便闻护院几人一阵惊呼声,就见大奶奶的身影如同疾风一般,闪至大爷身前。
“叮叮叮”刀兵相接的碰撞声不绝于耳,两道残影在院中各个角落呼啸而过,眨眼间,不知已是多少个来回。
臂间的小公子兴奋得挥拳欢呼,兆利却是愣住,心中只一个念头,大爷何时有了这等身手
吴熳亦是惊讶,男人的反应及力量虽还是不及她,但同往日相比,岂止天壤之别,且还留有后手。
你来我往间,男人好几次是接不住她招儿的,吴熳原打算不着痕迹撤手放水,不想,男人的空档处却兀的出现气流波动,不仅将她的刀挡住了,且反震了出去
她忖道,这气流想不止防守之能,攻击亦可,只男人未朝她用罢了。
吴熳陡然被激起斗志,睇了男人一眼,身法动作愈来愈快
胤礽感受着妻子突地凛冽刀风,无奈一笑,只得退开几步,垂下刀,使出这几日才摸索出的招式。
十几道常人看不见的风刃疾驰袭去。
妻子明明也瞧不见,却总能准确判断出来向,或避或接,转瞬又接近他,逼得他不得不用马刀并着风刃格挡还击
半柱香后。
慕哥儿的小手掌拍得发红,嗓子也干,让猫儿喂了好几回水,他爹妈方才停下来。
兆利不留神,便让他张着双手小跑至了院中央,扑到他娘怀里,伸手便要舞弄那马刀。
吴熳只垂眸小心护着,并不制止,慕哥儿生来不凡,体质也异于一般孩童,虽才两周岁,挣扎起来,如兆利这般有功夫在身的也不一定能抱住他,既如此,便不当同一般孩子的养法,他既喜欢刀剑,便依他去。
而今瞧他将这几斤重的马刀舞得“呼呼”作响,想是同男人一般,进益不小。
这般想着,吴熳抬眸瞧了男人一眼,只见人温情地望着她母子二人作耍,偶尔用刀将儿子挥斜方向的刀刃挑正,引得慕哥儿挥刀去斩他的刀,这回又换吴熳看他父子二人玩闹。
一家三口顽至晚饭前方停下,用过饭后,慕哥儿玩狠了,累得早早歇下,夫妻盥漱后于月下对坐,一时无言。
吴熳早早便察觉到了胤礽情绪有异,只一直没个说话时机,当下见他垂眸不语,轻笑道,“大爷实力大增,长此以往,对付那金龙大王想是不费吹灰之力,有何可烦恼的”
胤礽闻言,却只抬起漆黑深沉的眸子看她,“当真不懂我”
吴熳又笑,探身越过两人间的小几,手轻轻放到他心口,又将男人的手覆在她手背上,方道,“此情此景,才配得大爷方才那句话。”
男人何时也学会了这贾宝玉式的酸话,她可受不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