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贾公子肯主动赠予,旁人也是可以吸收龙神的修为修炼
王官儿遂对着胤礽深深一拜,以示感激,又想他当日决定跟着这夫妻二人,真真是英明极了
胤礽也不知王官儿突然怎么了,一时美成这样儿,只摇摇头,与一脸无奈的小幺辞了一声,便去了。
正月后,都中转了信来,胤礽拆了瞧,其中只有一二件要紧。
一是吴侍御催促妻子让他尽快帮忙活动升官或回京,他给妻子瞧了,妻子果置之不理。
他遂给福州去了信,寻了一二错处,给岳父大人的考评上添上了几处败笔,结果应是暂只能留任,若他再写信来要挟妻子,也就别怪他不客气,贬官“伺候”了。
二则是贾元春大年里劳累过度,小产了。
第一百三十八回
却说贾元春虽加封贵妃, 原女官职责且未撂下,仍协理后宫事务,孕期亦不舍放权, 正月里,甄老太妃病了, 她一面料理宫宴,一面随其他宫妃侍疾, 几番劳累之下, 便小产了,落下个六七月的男胎,贾家上下及其“亲友”扼腕痛惜。
胤礽将信递了给妻子瞧, 吴熳扫过一两眼便放下了。
贾家之事, 虽时间上与原著有些变动,但大体是不差的。
去岁,虽没了端阳节清虚观打醮, 也没了贾母明嘲暗讽拒绝金玉良缘, 却有中秋节打醮, 同样声势浩大, 引得各家大肆送祭礼, 贾元春这一胎在年后同样没保住。
还有保龄侯史鼐迁委外省大员之事, 没想到能与此事扯上了关系。
信上记贾元春落胎, 欲夺位的几方都有出手,皇帝因此震怒, 拔掉宫里宫外不少钉子。
又有吴先河今年进京觐见, 御前失仪僭越, 且都察院弹劾其家眷在多处宴会上,诅咒贾妃腹中的皇子, 人证众多,吴家无可辩驳,皇帝遂下旨吴贵妃禁足三月,吴先河贬为杭州将军。
而空出的两淮节度使之职,由史鼐顶上。
吴熳因问胤礽,“皇帝此举是补偿贾元春”
胤礽只摇头笑,“明面上是如此。”
世人只想金陵四大家原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抬举史家,不过是贾家无能人罢了,好处是一样的。
其实不然,史家第三代仍袭侯爵,且还多挣出一个侯爵位,哪是等闲之辈。
“史家兄弟早投了新皇,且这二人都是有本事的,否则,一省兵权,皇帝怎会轻易给了外戚亲眷。”
吴熳听了点头,其实原著中也有些提示。
史家不曾降等袭爵,任是怎么消耗,也不到家中针线都需女眷动手的地步,而堂堂一门两侯之家,却在对外时,不顾所谓的“面子”,叫人人知晓此事。
先不论真假,单这一条,便与都中已现颓势、却仍奢靡度日维持体面的勋贵人家,划清了界限,又与崇尚节俭的皇帝站在了一头。
只许多糊涂人只当史家败落,哪里想到这一层。
胤礽却道,“此还不止呢,你瞧瞧史家,除了鼎盛时期嫁了那位老太君到贾家,第三代后,可还与贾王薛三家联过姻”都是些人精,狡猾着呢
吴熳听了只笑,“那这回,又是皇帝一个人的大胜”
心腹史鼐到两淮掌兵权,又原有心腹林如海掌钱袋,既去了甄家搅合吴家生事的威胁,又可压制甄家,真真是一步好棋。
胤礽笑着叹息,老四确实本事。
吴熳只觉此事对他们一家子没甚影响,也就不再关注。
只巧,午后,黛玉也持了一封信来,说史湘云也随史鼐一起南下。
吴熳惊讶,这倒是不同了,原著中,贾母是留下了史湘云,并让她也住进了大观园。
只听黛玉道,“老太太原是要留人的,只保龄侯夫人坚持要带了云妹妹来,说家中已给云妹妹相看,想拘她一段时日,又要教她掌家理事,还是带在身边的好。”
吴熳听了点头,暗忖其中恐也有黛玉与薛宝钗不住大观园的缘故,史家是要与卫家结亲的,如今没了她两个,史湘云住进去,史家许怕人误会,也怕史湘云真与贾宝玉扯上关系,且贾母未必没存一分让史湘云给贾宝玉作备选的心思。
这史家人也确实通透,吴熳笑叹,又同黛玉道,“这下可好了,听闻这位史姑娘亦才学出众,你又多了个能一起谈文作诗的朋友。”
黛玉也笑,她确实欢喜,这下新朋老友皆在一处,自是好事,不过,悲欢同行,兄嫂不日便要带了小侄子去宁州,却又是一伤感之事。
见她沮丧,吴熳只无奈道,“终是我之过,原你哥哥也招这些东西,不过他气强运盛,那些东西从不敢靠近,只我叫鬼怪瞧了就觉弱小可欺,总会惹上些。”
黛玉却不许她嫂子这般自怨自艾,只嗔道,“只怪嫂子太内敛。”
若嫂子的火也如大哥哥之气那般张扬,何至于不吓退那些妖魔鬼怪
吴熳却只笑,时时运转异能可是极费力的,且一开始就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