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产之物,便着兆利采办上不少,走水路运送去别地儿的铺子中货卖。
吴熳则出门时放松心情,在家便专注炼化狐丹。
狐丹炼化之法虽与吸收兽核不同,但效果相仿,叫吴熳的异能提升了许多,那日与周雪月的对战中,她的身体比之前灵活敏捷不少,能控制的火焰也变多了。
且这狐丹不愧是狐狸经年修行所得之物,极耐吸收,她炼化过许多次,莲香的狐丹也不见变小多少,吴熳猜测,也可能是她异能等级过低之故。
遂叫男人增加了治病的频次。
盖因她发现体能的阴气似压制了她的异能增长,随着排出越多,她的异能变强不说,提升速度也变快了。
只胤礽高兴又痛苦,毕竟身体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此事亦热衷,只行房后,妻子疼得战栗的模样也叫他心疼。
又见人每日神色淡淡,却心情愉悦,精神奕奕,只得随她。
至于那古籍,吴熳学起来实在费力,且让胤礽先学,会了再教她。
她只着兆利买了本黄帝内经回来,从最开始的经络穴位开始认起,但效果不佳,没看上两页,眼皮总不自觉下滑。
可终于叫胤礽发现了她这一“学渣”属性,一晚上搂着她笑得打颤,吴熳面无表情,盯着藕荷色的纱帐发呆,看这男人什么时候能停。
一日,张道一再次下帖请胤礽,此次还附了贺成瑞的邀约。
当日,张虚一拜访他离去后,学政张道一便得了信儿,下帖邀他参加文会,胤礽来如州几日,对此人人品亦有耳闻,不大看得上,不愿也不便与之往来,就拒了。
此后又接过几次帖,胤礽也都找借口拒了,以为此人已知晓他的态度,不想竟如此契而不舍,另辟蹊径也要邀他,胤礽想了想,便应了下来,打算去看看他究竟想干甚。
恰巧,顾氏也下了帖子邀吴熳去赏花,夫妻二人便分头去应约。
时顾氏在花园中设了宴,丫鬟引吴熳进来,便见一位娴静的老太太已列坐。
几人互见过礼后,顾氏方向吴熳介绍,这位老太太便是当日在庙中为她接生之人。
此事过去许久,顾氏言辞中感激不减,老太太见状,忙说,“夫人言重了,那日庙中生育过的妇人众多,老身不过离夫人近些,搭了把手而已,不值如此。”
顾氏只摇头,她知当日情况有多凶险,在场知她身份的人亦不在少数,可敢出手帮忙的,不过老太太一人而已,她自是铭记在心。
吴熳静静听着二人你来我往互相道谢,又闻老太太问起什么消息,顾氏无奈沉默,老太太失落片刻后,反安慰顾氏无碍,叹息道,“找不见便找不见吧,许是老身此生便是这孤苦命。”
后似不想说伤心往事,引顾氏说起园中之花,顾氏也顺意,拉上吴熳,三人一起赏玩起来,闲话笑声不断。
午时,用过饭,顾氏命人将老太太好好护送回家。
而吴熳一时走不了,只因贺家小哥儿紧紧抓着她的衣襟不撒手,顾氏、奶娘一上手欲掰他,他便哭,吴熳只笑,“三哥儿这是留我呢,他嫂子便再陪他坐坐。”
这话引得顾氏和丫鬟婆子们发笑,顾氏伸手点点孩子的鼻子,跟吴熳道,“个好色的坏小子”
小孩子也不知大人说什么,见没人阻他了,只欢喜地在吴熳怀里扭动,抓抓吴熳,又碰碰母亲,自己玩得开心,眼睛都笑眯了。
叫吴熳这般冷硬心肠之人,也柔和了一两分。
顾氏见状,又说起那位封老太太,不住叹息,“老夫妻二人年过半百方得一女,叫家人抱出去看个社火就丢了,如今久找不见,还不知在哪儿受苦呢。”
顾氏也是做母亲的,平日里孩子哭闹都觉心疼不已,哪儿敢想丢孩子的事儿,一想封老太太的遭遇便替她难受。
夫君外放多年,也有些人脉,再加上贺家与顾家之势,寻了这几个月都不见消息,她都不知如何办才好。
忽听侄媳妇说,“婶子与我详细说说那孩子的长相、年岁这些,没准儿我们在路上便遇上了。”
顾氏欣喜拊掌,确实琛哥儿常年在外行走,说不得能遇上的,忙与吴熳道,“那女娃名唤甄英莲,年十二三,眉心有一米粒大小的胭脂痣,应是极好辨认的,只姑娘家不能常在外走,故难寻了些,你们能遇上就好,遇不上也”
顾氏说着,忽见侄媳妇愣住,便停住话,奇怪望着她问,“怎么了”
吴熳回神笑笑,甄英莲、封氏,这也太巧了只问顾氏,“不知老太太的夫君名讳”
顾氏不解她为何这样问,只她亦不知,只答,“我也不知,只听说早几年抛家弃口,跟着一跛足道士出家去了”语气甚为不悦。
女儿丢了没找回,妻子在婆家受岳丈搓磨,一个大男人竟说走便走了,如此没担当,实难叫人喜欢得起来。
这可不是就对上了,吴熳暗自叹息。
先时才被两次警告不要妄动此界因果,可这因果总与她撞上,不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