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扑扑的“我够不着那里。”

实际上程佳绘的个子并不算矮，目测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

但即便是如此，跟黑板最上方的那片区域，也依然有一点差距。

但对于林寂秋来说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了。

别说黑板顶部了，哪怕不借助凳子之类的工具，他也能轻松地摸到放在黑板更上方的挂钟。

“说起来，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烦恼啊，小绘”

林寂秋一边擦着黑板，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话题的转折虽然又干又涩，丝毫没有半点水润的感觉，更别提德芙般的纵享丝滑。

但林寂秋要的就是这种简单粗暴又直接的效果。

“诶烦恼”

程佳绘显然有些猝不及防“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感觉你最近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而且你今早的时候不是说，最近状态不太好吗”

林寂秋有一搭没一搭地调侃道“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在焦虑这次一模我能不能考到年级第一。”

“哪有啦，你别乱说”

程佳绘被逗笑了“我哪有这个实力，别说年级第一了，年级前五肯定都会被创新班的人给包揽的。”

“创新班怎么了创新班就很牛吗”

林寂秋挑了挑眉道“顾名思义，创新班也有可能是创下最新高考翻车记录的班。”

程佳绘又笑了起来“你小心点儿，可别被12班的那群学霸听到了。”

话匣子被打开后，林寂秋自然而然地跟程佳绘聊了起来。

“其实，好像还真的被你看出来了。”

程佳绘有些无奈地苦笑道“我最近这段时间，的确有一点烦躁。”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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