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接你。”
“我家里还有别人, 这会引起他们误会的。”
“那就深夜。”
“那也不行,这些天球队里还有很多事要忙,而且”图南向后靠到桌子上, 她意识到自己确实冷落了皮尔洛, 他表现出来的成熟确实很容易让人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比她还小, 但让她冒着再度被抓包的危险和他偷情, 不如杀了她来得干脆利落,
皮尔洛拎着画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神情太平静, 太有欺骗性, 当图南意识到有些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
紧接着腰间一紧,身体骤然腾空, 图南直接被皮尔洛抱坐到桌子上, 她还来不来慌乱,皮尔洛就欺身压上来, 他一把扯落洁白毛衣,露出盈润白嫩的肩头。
房间内充斥着暖气, 一点也不冷,但当冰凉的笔触落在肩上的时候, 图南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不敢置信地侧过头, 辗转描摹的笔触下,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落在祼露的白嫩肩头上。
皮尔洛每在香肩上画一笔, 呼吸都会重上几分,滚热的呼吸喷洒间,白嫩脸颊很快变得绯红一片。
图南羞愧无地, 纤手无意识地扣紧了桌沿,“讲真的,这就是你最近学的画吗”
“有什么问题”
“很奇怪”和他的恶趣味一样奇怪。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皮尔洛缓缓抬起眼睛,他看起来有些睡意惺忪,“这都是一些质朴的情趣。”
图南质朴
“听我说,安德烈亚,这真的很奇怪关于那件事,我们可以商量商量”纤腰扭了扭,皮尔洛的手臂却勒得更紧。
“你连这个请求都不能答应。”他继续全神贯注地完成这份工作,“那就没什么可说的。”
随着画笔落下来,图南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碎,仔细一听原来是她的节操。
“我看还是找时间去公寓吧。”图南脸颊热辣辣的,她不得不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脱身虽然这里很僻静,但再多一秒钟,都会多几分被发现的风险。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刚才说没有时间。”皮尔洛终于停下了画笔。
“现在有了。”
走廊空旷安静,图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为什么一推开门就会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米兰队长站在门外,这不威自怒的气场着实让心虚的她心跳吓停了几拍。
“ciao,保罗。”图南很庆幸自己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
“ciao。”马尔蒂尼停顿了一下,“里面还有什么人”
“安德烈亚在里面画画,我先走了。”几句寒暄过后,图南转身就走,她不想再去看马尔蒂尼的神情,一个球员竟然喜欢画画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尽管表现得多么镇定,急促而凌乱的步伐还是出卖了内心的慌乱,现在她只想赶紧洗掉皮尔洛在肩头留下的“杰作”。
马尔蒂尼望着图南的背影,突然抬手按了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觉得很荒唐,从那个梦开始,到偶然途经路过这里在刚刚过去的几分钟里,他听到了球队里隐藏最深的秘密。
年轻的时候,马尔蒂尼就是一个很有个性的红黑领袖,球员们有再荒唐的行为他也不会出言制止,这个逻辑无可辩驳,也是能保证球队里每个人的关系在融洽和谐的氛围中越来越紧密的原因。
当他意识到这段隐秘的关系暂时不会带来球队带来什么危机的时候,因此,顺理成章,他不应该继续关注。
然而事实是他继续站在了这里,故意弄出了一点动静,一直等到她仓惶地推门而出,尽管在动机上缺少足够的说服力,他还是这么干了。
晚间的时候,球员们在更衣室里组织国际象棋锦标赛,这场比赛一开始竞争还挺激烈的,但当舍瓦屡次卫冕冠军,杀遍更衣室无敌手之后,输得体无完肤的男人们又把目光投向了ystation足球锦标赛。
这次获胜的奖品非常诱人打电话给米兰副主席加利亚尼,为图南尔即将到来的生日会提出一个绝妙的好点子。
图南推开门,看到内斯塔坐在椅子上,握着手柄神情专注,没脱球袜,没脱护腿板,也没有缓冲时间,黑发落在额前都没有伸手去撩。
一眼望过去,卡卡,加图索,全是同样姿势的球员们,在极致活跃的助威球员里,这些真正身处战斗的男人就像是静止的点。
更衣室里的s“大战”就这么开始了。
图南立马意识到队员们争强好胜的游戏瘾又犯了,毕竟就算是在训练场上,这些男人也会有组织不同项目的锦标赛,比如任意球和点球大战。
不管是任意球还点球大战,前锋和中场的胜率远远高于后卫们,于是她经常能看到输给皮尔洛的卡拉泽会立刻拔腿就跑,毕竟没人想被某个腹黑中场扯着球裤往里滋能量水,而同样输了的小桑却能凭借高超武艺反杀室友。
看到老干部雷东多率先退出战场,图南立马拿过他的游戏机,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