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图南用手指了对面两个男人, 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故意做出一副很明白的神情,“别想瞒着我。”
她即兴说出这么一番话, 其实根本不知道他们俩到底说了什么。
由于图南的语气非常真实, 托蒂看起来真的被她唬住了, 他摸了摸鼻子, 看起来有些心虚,又有点懊恼,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图南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更好奇了, 要知道莎朗可是个混不吝的家伙,从来都不肯规规矩矩的, “别想瞒着我, 快快从实招来, 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内斯塔随后也走了过来, “葡萄酒醋放多了,沙拉可能有些酸。”
“我觉得味道还成。”图南对小桑根本不设防,反应过来后,恨不得立马踢窗户一脚, 瞧她说了什么。
内斯塔挑起的话题让托蒂明白自己再一次被小青梅耍了, 他随即迈着罗马男人被戏耍时那种独有的步伐朝房间门走来,在被罗马角斗士抓住之前, 图南灵巧地转身跑掉了。
就像是拉齐奥夺冠前去小桑的酒店探望他, 结果被捉拿搞事球员和女孩的拉齐奥经理和教练差点堵在房间门里,最后慌慌张张想要跳阳台逃跑时那么快。
当时会被埃里克森抓个正着, 纯粹是因为小桑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要不然她早就逃出生天,也不会被埃里克森一直误认为是小桑的女朋友那么多年, 现在她经过健身锻炼体力更佳。
一口气跑到书房,把门反锁,托蒂还在外面咣咣敲门,图南倚着门狂拍胸口,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她凭什么要跑该跑的是那两个家伙才对。
不得不说,习惯改变了她。
其实图南早就已经改变了她的生活,只不过不是以一种值得表扬的方式,有时候,她躺在床上睡觉都会怨自己太傻了,好几次都想着能把男人睡过之后再毫无负担地甩开这种美事。
色令智昏,这个词不仅对男人来说有效,对女人也同样适用。
当然,事情变成现在这样,薇薇安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
上个星期聚会。
薇薇安瞅见图南狂删手机里那些男模特明星们的撩骚信息时,语气非常暧昧地说,“这种事根本没什么稀奇,时尚圈的漂亮模特们交往那些同圈子的及时雨男朋友就是为了跟他们看电影,跳舞,为得就是回到酒店就能搞起来。”
图南用一种求知欲旺盛的方式拐弯抹角地提出疑问,“我有点不明白。”
“哪里不明白”
“不用负责吗”
“那些事后希望负责的的男人往往被称为绅士,这种人在整个欧洲都很难找到,更别说是在意大利,从弗洛伊德的性学和爱情心理学角度看,男人从生理到心理都是些自命忠诚,却又孽缘不断的家伙。”
图南很震惊,在恋爱这方面,她确实不如薇薇安懂得多,“这跟我遇想的不一样,男人对什么感兴趣嗯,如果他们对,你知道,如果男人对一个女人紧追不舍”
她不知道为什么球星们会比正常男人难缠。
薇薇安疑惑地望着图南,表情先是困惑,随后变得愤慨,最后是掩饰不住的惊恐,“这些圈子里的男人把求欢时追求女人看成一种男孩的幼稚把戏,他们只对那种事感兴趣,别想着有什么绅士,绅士男人和绅士求爱者的区别,就像是人工草地和天然草地,从实际操作上来看根本就没有区别。
他们抬起眼皮只会看一个女人的胸部及其以上的地方,垂下眼皮就会瞄准女人光滑的大腿,是的,他们都是这种人,没什么例外”
薇薇安差点拍案而起,整个时尚圈和演艺圈的模特男明星们就像是张着的一张大网,每时每刻都在捕捉着他们定义的鱼缸里上上下下游动着的鱼。
这些事当成乐子倒没什么,可一旦牵扯到图南尔身上,她就觉得糟糕透了。
图南有点放空思绪,最后她明白一个道理,她一定能找到办法摆脱现状,毕竟男人从基因上就是些不安分的家伙。
眼下只有一个问题,托蒂坚持要她开车送他回酒店,不送就不走,图南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车子开到半路,托蒂就借口图南的车技生疏,坐到主驾驶位,夺去了她的方向盘,又把车开到了露天霜地的的郊外。
“宝贝,这个蝴蝶结怎么这么性感。”托蒂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身体朝图南一侧倾。
图南正敲着手机键盘回内斯塔的消息,说明她现在路上有点堵车,一边把暗搓搓拨弄浅蓝色毛衣胸口蝴蝶结的大手拍掉,“哎呀,别闹,我回消息呢。”
“让我看看。”托蒂有些不依不饶,然而他凑过去看了两眼,就对聊天屏幕失去了兴趣,转而盯上近在咫尺的莹白脖颈。
随着脖颈间门越来越粗热的啃咬,图南能感觉到,莎朗有点来劲了,“你轻点。”她轻推了一下肩上的男人,以往他也会玩玩先试探再深入的游戏,如果放任他,结局往往假“戏”真做。
托蒂揽住纤腿,毫不费力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