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露出鱼肚白, 绿树掩映的一栋栋楼房还在雾气中沉睡。
不一会儿,三个黑衣保镖推门而出,在院中呼喝打拳, 黄女士蹲在菜园摘青椒。
清脆的啾啾鸟鸣声在树梢响起,清晨的光投向二楼卧室窗户。
卧室墙上, 人影交叠震颤。
图南是在燥热中苏醒的。
身后滚烫胸膛,耳边粗热的呼吸,都让她感觉如在梦中。
她想要掰开勒在腰上的大手,手臂刚抬起来,就酸软得不成样子。
托蒂手臂用力,箍紧纤腰, 轻轻吻咬莹白耳垂,肆意将炽热气息喷洒在上面。
“你醒了,图南尔。”
图南棕色眼眸中激起水雾,红唇微张,声音一出口,就被撞碎。
“混蛋拿出去唔”
红唇被汗涔涔的大手捂住。
一阵风吹过, 窗帘微动。
楼下保镖的呼喝声, 黄女士和邻居太太的聊天声如在耳中。
图南这才发现卧室窗户没有关紧, 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
“别生气,宝贝,你不会想让别人猜到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吧”
托蒂舔了舔薄唇, 蹭了蹭雪白脖颈,金棕色卷发上的汗珠全蹭到上面。
滚烫的温度激起图南浑身战栗,她挺腰挣扎,却被托蒂无情地压倒在身下。
害怕图南生气, 托蒂预演一个晚上的腹稿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大手抬起精致下巴,一口接一口地亲上绯红脸颊。
“天知道你的身体给我下了什么魔咒,只要动一动拔出去这个念头,我心里就痛苦,所以,就只能在这里头待一夜了。”
“唔”
图南死死盯着托蒂,不肯眨眼,浓密卷翘的睫毛轻颤,棕色眼眸里全是泪雾。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有多羞恼。
托蒂却一心装傻,啾咪一口白嫩脸颊,英挺鼻尖蹭过来,呼吸纠缠。
“别这样看着我,图南尔,让我们一起把这个早上变得不一样,以后回想起来都会幸福的流眼泪,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唔”
嘴被捂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图南被气得头昏脑涨,晶莹泪珠从玫瑰红的脸颊上簌簌滚落。
早晨灯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莹白如玉的美腿上,图南静静倚着被垫起的枕头,揉捏膝盖,上面红了一大片,一碰就有点酸痒。
穿着大裤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托蒂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看。
图南不动声色,等到托蒂凑近,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在他一脸懵逼侧头躲开之际,伸手薅上金棕色卷发。
尽管胳膊的酸软让她没有力气,图南心里还是痛快极了。
“弗朗西斯科托蒂,你简直是个混蛋。”
托蒂头皮被拽得发麻,一把抓住莹白纤手,又不敢强拽,一时间进退两难。
“知错了吗”图南用力拽了一下。
“哪件事”
“你说是哪件”
面对图南的逼问,托蒂有点懵逼,从昨晚到现在做的亏心事太多了,确实不知道她说的哪一件。
眼看图南不松手,托蒂找准机会,将她扑倒在身下。
图南被压得轻哼一声,手劲不自觉地松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翻滚两圈,连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等到被抱起来,按进坚实的胸肌上,图南已经浑身瘫软。
腰腿本就酸软无力,这下简直是雪上加霜。
托蒂急不可耐地埋进雪白脖颈间吮吸啃咬,图南抬手,就要再给他一巴掌。
可由于刚才打人时一瞬间的透支过重,手抬到一半就被警觉的男人发现,大手捉住,扣在身后。
托蒂看到图南膝盖上的红痕,才终于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大手抚上莹白膝盖揉弄。
“如果你昨晚没说那些惹恼我的话,我不会忍心这么对你的,别生气了,我给你揉揉。”
他不提起昨晚还好,一提起昨晚,图南鼻子一酸,差点眼泪掉下来,抬腿就要踹他。
“你还敢提昨晚。”
托蒂大手按住诱人美腿,傻野痞气的蓝色眼睛紧盯着图南。
看到她因生气漾出红晕的白嫩脸颊,心里一阵搜肠刮肚,努力找出能解决眼下困境的情话。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托蒂用力亲了一口红唇。
“我一连熬了那么些天,身体遭了这么大罪,假如你看到煎熬把我变成什么样子,就不会忍心这么苛责我。”
“你的鬼话留着回罗马说给球网听吧,看它会不会信。”
尽管这么说,图南挣扎的劲头还是慢慢变小了,她知道莎朗这个赛季膝盖确实受了伤。
虽然运动员是一群皮糙肉厚的家伙,而且他只不过三天就伤势恢复,但是
正午时分。
黄女士正在给孩子喂饭,看到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