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人肩扛,贪多嚼不烂了吧。
人员陆续到齐,全场安静,直到门口走进两个熟悉的人影,大家蓦然瞪大了眼睛。
陆大少、陆二少他们不是说不参加了吗
看看两位哥哥秋后算账的脸色,再看看陆二少焦头烂额的姿态,高层们心里暗暗打鼓,他们今天不会有幸目睹豪门撕逼现场
陆楼和陆玉树在陆宵下位,拉开椅子坐下。
二人之间一句问候也无。
大少二少蛰伏数日,打算向二少发难了
所有人紧张地搓手等。
等着等着,整个会议平平淡淡地开完了,主持人的语气毫无起伏地替陆总宣布散会。
“”就这样啊真是平平无奇的周一早上,还不如村里开大会热闹呢。
解散后,会议室只剩下二兄弟。
陆宵捏了捏眉心“你们的秘书”
陆楼“你老婆呢”
得,又去照顾他老婆了。陆宵闭了闭眼,也没精力没胆子吃醋了,像被抽掉了主心骨一样,气若游丝道“回娘家了。”
大哥二哥“”一看就是气走的。
陆楼“你不去追吗把我秘书替回来。”
“你这算什么恋爱脑。”
陆宵首次没反驳,静静地坐在圈椅里,手指隔着布料摸索结婚证,好像只能从这汲取力量。
他也想追,但孟雪圜拿离婚威胁他。
陆玉树“说吧,怎么回事”
陆宵“没怎么,说了一点不好听的话,老婆生气了。”
心态决定一切。
他现在很好,两位秘书连他废物哥哥的工作生活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条,照顾孟雪圜更不在话下。论起照顾孕夫,那两个秘书的时长和经验都倍杀他。
他出现只会把老婆气吐。
真是杀人诛心。
这两点惨烈的对比,是他如今还坐在这里的原因。
陆宵掏出结婚证,趴在会议桌上,目不转睛地端详,他和孟雪圜的照片、他们的证件号、结婚证的编号、花纹样式,每一样都很完美。
如果当时胆子大一点,再笑得明显一点,就更好了。
“离婚这种事你只能威胁我一次。”
“下次我就就”
陆宵狼狈地闭上眼,被单方面制裁的小狗能有什么办法。
谁让他怀疑老婆在外面有别的狗。
现在只是隔离在笼子里,再闹一闹就赶出家门流浪了。
咚咚。
沈宁站在会议室门口,“你们二个怎么了脸色像是公司要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