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章露丹的名字都不记得,应该也不记得替罪羊的名字吧”
他是不记得名字,只记得姓温。
温
突然,手术室的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温长龄以为是月来接应她了,立马抬头。
她愣住“谢商”
绳子,刀子,地上的人。
谢商目视完这一切,走到温长龄身边“长龄,把刀给我。”
这个局面,温长龄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于是她说“他要挖我的眼角膜。”
这是事实。
她只能选择性地坦白。
谢商看了郑律宏一眼,那个眼神别人不懂,一起进来的贺冬洲懂。郑律宏碰到谢商的底线了。
谢商其实不容易真正动怒,他情绪调节能力很强,谢家的公子嘛,家世里到底有个贵字,又是学法律的,他还是很守分寸的。但一旦过了那个线,他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极端。
谢商把情绪控制得很好,没有任何过激行为,语气里带着安抚,对温长龄说“警察马上就到,你不能伤人,把刀给我。”
谢商的处理方式是对的。
他是律师,律师永远会让当事人“利益最大化”。
温长龄没有犹豫,把刀给了谢商,同时,一把推开了郑律宏。
郑律宏双膝着地,直接趴在了地上,他翻身挣扎,被离得最近的贺冬洲踩住了后背“别反抗,越反抗判得越久。”
温长龄的背后有谢商,谢商的背后有谢家和苏家。
郑律宏这下真慌了。
谢商握着温长龄的手,稍稍抬起来,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她还穿着病号服“有没有哪里受伤”
温长龄摇头“他们给我打了针。”
她估计是麻醉之类的,但药量不大,只是让她有点犯困和乏力。
“冬洲,”谢商说,“我先带她去医院。”
“去吧,这里我盯着。”
温长龄离开时特地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月。
回去的路上,温长龄睡着了,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体力透支,她再醒来时,人在医院。
除了她,病房里只有朱婆婆在。
“醒了。”
她坐起来,第一时间找谢商“谢商呢”
“去警局了。”朱婆婆把桌子上的保温壶拿过来,“你一天没进食了吧,先吃点东西。”
朱婆婆还带了碗,她拿到洗手间去冲冲水,洗一下。
温长龄呆愣愣地坐着,缓了一会儿,然后把手腕上的手镯取下来,手镯的卡扣在内侧,有一个很小的凸,取下后,她放在枕头底下。
她的手机在桌上,应该是谢商帮她找回来了。
她打了个电话,是没有存的号码,接通后问“你安全到家了吗”
月回答“嗯。”
整个计划都很顺利,谢商是不在计划之中的变数。
迟到了,该打。
本来以为八点可以写完,结果楼下七点不到开始跳广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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