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取证难不成千里迢迢还
为了暗中襄助庆王不成
既然瞒他不过,应从年也不介意多一个忧国忧民的同行者。
想到此人前后言语,不由道:“你不会是刑部尚书吧。”
“确是老夫。”瞿共秋道:“现在不是叙话之时,我之獬豸武魂探查到永
州节度使用武魂分了傀儡在府中假扮自己,实则暗中调遣庆王私兵,只等庆王
一声令下,挥师北上应从年心中五分相信,五分不信,“你如何确定永州节度使确实与庆王勾
结,还知道庆王的藏兵地
然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瞿共秋心中焦急,皇帝已经不肯信他,就算他上
书庆王与永州节度使勾结,一来一回也只怕赶不上庆王发兵的速度。
帝都和地方的兵力为了抵御蛮族自然十去六成,若他有意谋反,不在此时
更待何时
如此一来,帝都能不能及时反应,甚至有没有足够兵力镇压庆王都还未知
军营里已经发现有人晕倒在都尉府中,传来一阵慌里慌张的声音。
眼前这人还悠哉悠哉,不慌不忙的,瞿共秋心下着急,甩袖而走,只留一
句:“你最好快点验证完了,不要误了你主攻的大事
太子如何,他不在乎。他更心疼战事一起,必将涂炭的百姓。
瞿共秋一走,应从年也收起那副淡定从容的态度,方才摆明了不信小老头
的人立刻就趁着北城门兵士乱作一通,无暇他顾飞速出了城门。
不久后一同出现在城门之外的还有三名玄衣蟒温的玄天卫。
太子私下联系玄天卫的方法,同样告诉了应从年。
瞿共秋他不信,但玄天卫的能力和忠心他是相信的。
玄天卫带来的消息也的确与瞿共秋所说有几分出入。
永州节度使的确私下交好庆王,密谋造反。也的确在自己府邸留下假傀儡
但,他现在并不在庆王藏兵地,而是北上,救被困在帝都王府的庆王。
而那些私兵已经在前几日整装待发,几乎就是庆王被囚禁同一日,命令就
已经送达。
庆王与他们私下必定有极快的交通渠道,比皇帝从帝到永州传令要快得
玄天卫回禀:“我等有人混入庆王私兵中,发现庆王一位尖脸幕僚不仅有
天生隐匿阵法武魂,
还有第二个传讯武魂“传讯两方,千里万里之隔如相对两面,仅需一瞬。”
是个棘手的人。
应从年毫无惧怕,西斜的日光照在他身上,似铺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他来之前,在屋子里并未收拾行李,而是在收集”青萍飞絮”技能跗骨
之毒”中的毒素。
他以手脱出,灵力相隔。
暗紫色的毒素如今五毒俱全,还融合了当初毒害太子之物,可谓触之即死
将其妥善放入白瓷瓶中交给传话的玄天卫,“里头是我武魂上半生毒素
你让混入其中的玄天卫斟酌时候动手。逃走时亦可保命用。我即刻传信太子,
让他杀死那个幕僚。
玄天卫低头道一声遵命,却并不退下。
应从年略带疑惑:“还有事”
这次玄天卫却没回他,反而对一个缓缓走来的艳烈身影跪地行礼:“玄天
卫三十七,见过殿下
玄天卫的殿下,应从年猛然回头,果然看到一个红衣猎猎的身影,他
忍不住喃喃:“端明
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人真是太子,或许为了否定心中所想:太子知道他并
未起程,特意来找他。
这便有些异想天开了。
应从年猜测:“殿下奉陛下之命微服私访”
笑的有些怪的太子一把拉过应从年,攥住他的手腕,力气大的似乎要把人
捏碎。
太子命玄天卫三十七给他们带路,他要亲自去看看庆王的藏兵地
路上,燕承礼都抓着应从年的手腕,两人距离挨的极近,甚至一拳之地
都没有。
应从年甚至能感受到太子臂膀传来较高的温度。太子垂眸看他那双往日里总带着桀骜矜持的桃花眼,此时被垂下的睫毛
盖住所有骄矜,竟十足温柔
端明看他时,总是愿比旁人多些温和的。现下居然能和柔情似水联系起来
应从年摇摇头,企图把脑子里的水晃掉。
在抬头,果真是他看错了。
端明对他这个一眼都没有不合就爽约的幕僚很是生气。
“从年一向任性。”他抱怨道:“说不来就不来了。一个人跑到永州,知
道的说你要为我分忧解难,是爱重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看不上我太子府,
便就是不去呢。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