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县令悠哉哉的品茗,倒是让一个大儒寻思不对,打探道“县令大人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您觉得县中还有英才没露出来”
这一个西河县也不算大,更不是什么人才辈出的地方。少年成名,诗文唤出过异象的也只有虞家那位大少,虞霁堂。
听闻,他在武道上也招出了原生武魂,小小年纪已经是快八品的实力。
方才下头的擂台赛,他多次一招制敌,很是不错。
“陈大儒啊。”县令又嗦了口茶,才悠悠道“两份试卷召处异象,就算虞家少爷算一份,那不也还有一份呢”
陈大儒狡猾道“那县令大人是承认两份异象诗文,有一份是虞霁堂写的了”
“诶,我可没说。”被摆了一道的县令赶紧找补,“你若好奇人家的实力,不得问问授业恩师是吧曲大儒。”
曲大儒是个看起来挺和蔼安分的小老头,对方摆摆手“不敢不敢,我不过是教他几句句读数算,他家是家学渊源呢。”
西河县虞家据传是当年跟着梁朝太祖打天下的能臣的后裔,只是关系远了些,听说家里还有一份了不得的传承呢。
不过,谁也没见过。就只当是谣言传了起来。
眼见众人注意力又都回到自己身上,西河县令决定祸水东引,“要说谁最淡定,那不是非我们陈学正为首吗,怎么你们不打算问问他的看法”
众人的视线果然又去看陈学正。
陈学正也不恼,反而很坦然的指了一个学生,说“我最看好他。甚至超过老曲的宝贝学生虞霁堂去。”
众人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个弱冠少年,虽说俊秀出尘,可到底羸弱了些。
眼中似乎都还带着稚气。
陈大儒打趣道“学正这次可看走眼了。”
陈学正却不以为然“两篇引出异象的诗文,一篇写菊,笔墨都有余香。可另一篇写的是农景,农家之乐犹如画卷徐徐展开。”
虞家小子文采斐然,可到底是大家少爷,锦绣堆里出来的,寻常留意不到田地里去。
便勉强作了,也是空中楼阁,有面皮而无筋骨血肉的酸文罢了。
陈学正话虽未完,但未竟之语却都明白。
西河知县“那便看看学正看好的小子是否有那样好的筋骨血肉。”
他本以为虞霁堂能一举夺魁,得个案首回来,但知县却知道,学正看好的是哪篇农景诗。
学正的学问才华,他是佩服的,也不会和他硬杠,何况他也觉得比起单纯寄托品行的颂菊诗。
能看到农家百姓的,已经写出了自己最好的品行。
他为官汲汲营营,却也会约束自我,善待百姓。
都说院试考秀才,是由县里的官出题,若是对了这些官的脾性,说不定就能在原本文才之上再加个印象分。
那篇田园农景,不仅对了陈学正的胃口,恰巧也对了他的胃口。
只不过陈学正猜测写那首诗的是应从年,他并无人员,唯有相信学正判断罢了。
知县回过头去,同所有人一齐看向了应从年手中抽出的纸条。
半个时辰已过,当重登擂台。
燕承礼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之人,手中纸条写擂台第九。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