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礼在心中决定
这以后就是他亲弟弟
更别说刚答应他就有60的忠诚度。
燕承礼双眼放光,亲切的执起应从年略有薄茧的手。
十四岁的少年手掌还没有多宽阔,起码此时他的手是比自己小的。
“我今年春三月方及冠,叫燕承礼,用的是母后尚在时就为我选出来的字端明。不知弟弟叫什么,可起了字”
应从年说了自己的姓名,又道“我今年只十四,还未取字。”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手抽回来,作为一个前世已经二十多岁的大学生他清楚自己的性向,也清楚自己真心觉得这位太子实在好看,他离的这样近都没看到脸上有任何瑕疵。
燕承礼拉着人聊天,又嘱咐应从年叫他的字就好。
格外亲近,半点高高在上都没有。亲切的应从年都以为自己被骗了,这人根本就不是太子。
这边太子情真意切的要拉拢准圣人,誓不让他大皇兄把人抢去。
那边西河县的学正和知县却是被这两次准贤,一次准圣的异象惊吓的不知今夕何夕。
知县激动的拍学正的肩膀,脸上的皱纹都笑的抻平了,“陈学正,这,这,老夫没看错的话咱们西河县这小地方要出圣人啦”
学正比他还激动,拍手大笑“好,太好了。知县大人快同我一起去瞧瞧是谁,这咱们县出了准圣,大喜事啊”
他和知县这两年的政绩是稳了,若是能劝的圣人入朝,他们也定有升迁。
两人喜气洋洋的提步就走,城里不少人也都看见了异象,街道上全是驻足的人。
学正和知县却没想到,越走越出了城门。
待到了不远不近的地方,就被太子的护卫给挡住了。
两个黑色制服衣裳上绣着张扬血蟒的暗卫把刀一横,冷酷无情道“太子巡视,未曾召见,不得入内。”
太子
知县一惊正要退去,跟在他身后的学正却急匆匆道“我与知县大人观见圣人异象,却不想打扰太子。只是能否请这位大人通报一声。”
学正是知道太子的性子的,奢侈浪费,毫无仁君之相。他既怕圣人性烈如火,不肯委身侍奉太子,于前途性命有碍。
又怕太子唐突圣人,让圣人恶了大梁。无论哪一个,都是天大的损失啊。
揣着这样的心思叫他前后不能安定,大冷天的急了一额头汗。
哪知这些太子鹰犬半点不肯通融。
陈学正着急,燕承礼和应从年是不知道,甚至燕承礼还邀请应从年一同坐了他的软轿,从学正和知县头顶大摇大摆的飞了过去。
应从年体会了一把飞轿的速度,被这个世界的魔幻惊呆了。
他尚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看着软乎乎的,睁大的眼睛格外可怜可爱,看的燕承礼手痒,十分想试试圣人奶膘的手感。
不过到底怕惊着了小圣人,没敢上手,只能自己遗憾了。
燕承礼想着虽然从年有圣人像,但到底年岁小,只怕学问的底子薄,他斟酌说道“从年可有意科举”
应从年一边给燕承礼倒茶,一边道“我确有此心,只怕心智不足,有愧太子盛情。”
不,我只是没有书,没有老师,我觉得我智商还挺正常的请用书籍和老师来砸我吧
太子闻弦歌而知雅意,其实是怕这好不容易忽悠来的人才跑了。
当即道“从年美玉之质何必妄自菲薄,我有一名士,乃闲赋在家的前科榜眼可为从年引荐,家中也有书卷,不知从年可愿与我同归帝都,以成百年之好”
应从年抬手将茶壶放下,他虽然好奇帝都,但香福楼和原身爷奶的事他还需处理,以保往后无虞。
“原本不应拒绝端明,只是家中尚有恶事不曾处理清楚,恐往后藕断丝连,只怕今日不能与太子同归了。”
他简单说了两句自己的事以作解释,倒让燕承礼格外心疼他。
“真真是欺负从年年幼,你莫怕,此事交给我,我定然不能叫你再受一点欺负”燕承礼本欲为他讨回公道,但应从年决定自己既然做了人的谋士,只不能遇到一点问题都无法解决,便说“我已有了些成算,端明来此想必有要事,我若真处理不好在来麻烦就是。”
“也好。”燕承礼道“我来此也是为了安置灾民,要花些时间与知县吩咐,从年何时处理好了再来衙门寻我便是,若有难处只管来找我。”
他解下腰间一块碧色芍药花纹同心美玉放入应从年手心,“从年可莫爽约教我空等才好。”
留下信物后燕承礼便告辞离去了,应从年仔细将芍药玉佩收好,才沉下心细细感悟方才冒出来的武魂。
这便是他的原生武魂了。
一座雕栏玉砌的楼台,金玉之质的匾额上书写着”八珍阁”三个大字。
风骨遒劲,笔墨横姿。
应从年心念一动,就有几片飘飘荡荡的飞絮落入他的手中。
绒绒软软的飞絮